第62章

《魔尊懷了我的崽[穿書]》, 本章共3651字, 更新于: 2024-11-12 15:34:36

  入侵者的氣場太強,剛才還玩鬧的靈獸們當即擺出攻擊姿勢,謝摘星也不廢話,直接將蕭夕禾丟給林樊,抽出認魂朝靈獸群殺去,男人眼神一凜,一瞬閃到靈獸前方,攔住了謝摘星的攻擊。

  “不要!”蕭夕禾驚呼一聲便要衝過去阻止,結果被林樊一把拉住。

  “少夫人你先跟我走。”林樊勸道。

  “走什麼走,快去阻止他!”

  林樊愣了愣:“為什麼?”

  “你……哎呀!”蕭夕禾不知怎麼解釋,幹脆甩開他的手就要過去。

  林樊嚇了一跳,趕緊再次困住她:“少夫人,你是不是被嚇壞了?”

  說話的功夫,男人與謝摘星已經纏鬥到一起,兩人打得驚天動地,鬧出的動靜震耳欲聾,蕭夕禾拼命喊叫阻止卻於事無補。

  謝摘星力量很強,但強不過即將殯天的男人,才短短幾個回合,謝摘星就狠狠摔向地面,在地上劃出一道巨大的坑。

  男人以空氣為刃,徑直朝謝摘星刺去。

  “老祖宗不要!”蕭夕禾聲嘶力竭。

  男人的劍在謝摘星腹前一寸停下,察覺到什麼後眼眸微動。

  “你將孩子照顧得不好。”男人收手,語氣沒什麼波動,卻每一個字都透露出對謝摘星的指責。

  謝摘星臉瞬間黑了。

  林樊也腦子發懵:“你叫他什麼?”

  蕭夕禾哪顧得上跟他解釋,重新掙脫束縛後撲到謝摘星旁邊:“老祖宗,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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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男人打斷她。

  蕭夕禾一愣:“你知道?”

  “嗯,”男人重新看向謝摘星,“雖然你不夠盡責,但也辛苦了。”

  蕭夕禾:“?”

  沒等她開口問,林樊突然撲了過來,死死抱住想殺人的謝摘星:“少主冷靜,一定要冷靜,咱打不過……”

  “易怒易躁,難怪胎像不穩。”男人蹙眉。

  蕭夕禾:“……什麼胎像?”

  “我殺了你……”謝摘星咬牙切齒。

  蕭夕禾徹底懵了,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還是問老祖宗:“什麼胎像?我怎麼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男人垂眸看她,蕭夕禾眨了眨眼,一臉無辜地看回來。

  “你敢胡說一個字,我就毀了你的老窩!”謝摘星黑著臉威脅。

  男人無視他,繼續與蕭夕禾對視。

  許久,男人緩緩開口:“他到現在都不肯告訴你,可見你也不是個盡責的,等到你何時承擔起應有的責任,他自然會說。”

  蕭夕禾:“……”說什麼說什麼,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第36章

  蕭夕禾被這幾人的啞謎打得抓心撓肺,贈要繼續追問時,男人的身體突然浮起點點微光,抱著謝摘星的林樊微微一愣:“他這是……要殯天了?”

  蕭夕禾茫然地看著男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老祖宗……”

  “提前了,”男人面色平靜,“但還來得及。”

  蕭夕禾下意識就要去找他,卻被謝摘星突然拉住。她定定看著男人,男人安撫地摸摸她的臉,轉身走到靈獸們中間。

  靈獸們似乎察覺到什麼,匐在地上發出哀哀的低鳴。男人的視線在靈獸們身上一一掃過,最後雙腳離地,漸漸浮至上空。

  “本尊先前打算徹底將秘境封閉,此後獨立於五界之外,再不受外敵侵擾,但是……”男人垂眸看向蕭夕禾,“但是本尊的子孫,唯一的後代,還要留在修仙界,她那麼弱小,一棵樹、一個果子都能要她的命,本尊擔心她無法照料自己,以及將來的子嗣……”

  “我願意追隨小老大去修仙界,請老大放心!”雞嘴哽咽開口。

  鱷魚聞言也立刻起身:“我也願意追隨小老大,隻要我有一口氣,就定會護小老大無憂!”

  “我也願意!”

  “我願意!”

  熊大熊二爭相表示。

  蕭夕禾眼圈更紅了,拼命克制才沒哭出來。

  男人唇角微微揚起,周身浮起的光點越來越多,幾乎照亮了整座山林。

  “當你們接受她取的名字時,彼此便有了羈絆,所以本尊也屬意你們去,”男人抬手,修長的指結近乎透明,“但秘境是你們的家,你們有回來的權利,我將不再徹底封閉秘境,而是留下一把鑰匙,有朝一日鑰匙會帶你們回家。”

  “是!”幾隻靈獸紅著眼答應。

  男人重新看向蕭夕禾,蕭夕禾眼淚刷地掉了下來,謝摘星沉默地看著這一切,到底還是松開了抓著她的手。

  蕭夕禾胳膊一輕,當即想也不想地衝向男人。男人平緩落地,將她抱入懷中。

  蕭夕禾強忍著來自血脈的悲傷,顫抖著在他懷中開口:“你、你不要擔心我,也不必為我考慮,因為我不是……不是你以為的那個人。”

  真正的蕭夕禾早已經死了,死在原文裡的四年前,死在她穿來的那一刻。

  男人聞言笑了一聲:“你以為的血脈是什麼?”

  蕭夕禾紅著眼眶抬頭,突然對上他了然一切的眼神。她愣了一下:“你知道……”

  “我的子孫,是這具殼子裡的人,你所得到的傳承與延續,皆是因為你,而非這具軀殼,”男人像逗孩子一般,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將來即使你轉世千百遍,依然是我的子孫,你受血脈的指引而來,終將回到我身邊。”

  蕭夕禾怔怔看著他,眼淚簌簌地掉。

  男人為她擦掉眼淚,握著她的手貼近自己的胸膛。

  胸膛下那顆心已經趨於停止,蕭夕禾要極為努力,才能感受到它有一下沒一下的跳動。

  一瞬之後,一顆金黃色圓丹從心口浮現,蕭夕禾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後,驚慌地想將手扯回來。

  然而已經晚了,圓丹進入她的掌心、融入她的經脈,一瞬間充斥她的身體。蕭夕禾隻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在經脈中奔騰,整個人都仿佛被燒灼一般,雞嘴他們面面相覷,最後縮小了身體主動鑽進蕭夕禾的乾坤袋。

  而男人在萬千光點中變回鹿蜀原型,對著天空一聲嘶鳴,一瞬間,萬千靈獸跟著嘶鳴,悲痛的聲音幾乎劃破上空。林樊看著男人的原型,愣了愣後想提醒謝摘星,但在看到蕭夕禾通紅的眼眶後還是選擇了閉嘴。

  天空傳來轟隆隆的聲響,片刻之後,出口提前開啟,所有入侵者都被迫離開。

  蕭夕禾的身體也漸漸騰空,不由自主地朝著出口飛去,她試圖抓住鹿蜀,卻被另一人扯進了懷中。

  “老祖宗……”她拼命掙扎,手朝著鹿蜀的方向奮力去抓。

  鹿蜀看著她的身影漸漸遠去,漆黑的眼睛裡難得少了幾分清冷。

  “我的子孫,我唯一的後代,死亡意味新生,你該歡喜。”

  鹿蜀身上的光越來越強,蕭夕禾卻眼前陣陣發黑,徹底失去意識前,她指尖碰到了點點光痕,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抓緊了。

  又一次入睡,她再次夢到那口棺材,隻是棺材不再發光,而是一片死寂。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夢中,也第二次走到棺材前,思索許久後伸手摸了摸上頭精致繁復的花紋。

  熱……很熱,經脈中仿佛有巖漿流動,燙得她每一寸肌膚都疼痛起皺。

  蕭夕禾在極致的痛苦中悶哼一聲,被疼痛感逼著睜開眼睛,便看到自己身上肌膚焦黑,仿佛剛經歷一場燒灼。

  她面露痛苦,略一掙扎焦黑的肌膚便會裂開,現出血紅的血肉。

  她嗚咽一聲想要起來,卻被一雙手扣回床上。

  “不想活活被燒死,就別亂動。”

  蕭夕禾一抬頭,便對上一雙晦暗的眼睛。

  她嘴唇動了動,勉強開口:“魔尊,疼……”

  “很快就不疼了。”謝摘星說罷,抬手點在她的眉心,一股寒意頓時湧入識海,接著傳遞到四肢百骸。

  身上的焦黑血痂快速脫落,新的皮膚飛速生長,原本血肉模糊的地方很快一片光滑,體內的燥意也漸漸減退。

  蕭夕禾明明什麼都沒做,卻仿佛搬了三天三夜的磚,整個人累得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

  但好在不疼了。

  她迷迷糊糊又要睡,徹底失去意識前,隱約看到林樊也進了房內,為她檢查完身體後與謝摘星道:“力量還未完全吸收,我先讓她沉睡,明晚你再來為她煉化內丹。”

  “嗯。”

  “唉,有這麼強的力量本來是好事,可惜少夫人的身體承受不了……對了,少夫人的手還攥著不肯松,不知道怎麼回事……”

  蕭夕禾嘴唇動了動,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入眼是做工粗劣的床帳。

  蕭夕禾茫然地盯著床帳看了許久,才撐著身體坐起來。

  張開五指,掌心有一塊斑駁的紅痕,像極了她先前抓住的光痕。看著這一抹紅,她眼睛忍不住泛酸。

  盯著掌心看了許久,又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並沒有焦黑的血痂,也沒有燒灼痛楚的感覺,先前的一切似乎隻是做夢。蕭夕禾輕呼一口氣,這才抬頭觀察眼前的環境。

  是一間不大的屋子,屋子裡擺設簡單,卻窗明幾淨,隱約還能聽到窗外的車馬聲。環境不算太好

  蕭夕禾眨了眨眼睛,剛要準備出去看看,房門突然打開了。

  柳安安從外頭進來,一對上她的視線瞬間睜大了眼睛:“小師妹,你終於醒了!你都睡快半個月了!”

  蕭夕禾嘴唇動了動,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她撲了個滿懷。

  她笑了一聲,安慰地拍拍柳安安:“我睡這麼久了?”

  “對呀,從秘境出來你就一直睡,謝摘星說你需要休息,不能輕易挪動,我們便帶你來了識綠山附近的客棧。”

  原來這是識綠山附近的客棧,看來他們已經離開秘境了。蕭夕禾想起什麼,趕緊拿起身上僅剩的乾坤袋開始翻找。

  她的那個乾坤袋給了謝摘星,這袋子還是之前在白霧空間時其他修者給的,她之前一直沒有查看過,這會兒突然開始翻找,找了半天都毫無頭緒。

  正不知該怎麼辦時,乾坤袋裡突然傳出雞嘴的聲音:“小老大別擔心,我們都好好的。”

  “咦?誰在說話?”柳安安驚奇。

  蕭夕禾聽到雞嘴說話後才松一口氣,也沒打算隱瞞柳安安:“是我從秘境帶回來的靈獸。”

  正思考怎麼具體解釋時,柳安安先懂了:“遇到的機緣是吧?”

  蕭夕禾勉強笑笑:“算是吧。”

  “小師妹運氣真好。”柳安安真心為她高興。

  蕭夕禾嘆了聲氣:“我們是怎麼出來的?”

  “你都不記得了嗎?”柳安安松開她,“啊,不記得也正常,畢竟你從秘境出來時已經昏倒了。”

  說著話,兩人一起到床邊坐下。

  “你被靈獸吞了之後,我跟師兄都以為你死了,和其他人一起躲在山洞裡等著秘境出口開啟,本來以為還要過幾天才開,誰知道提前開了,還強制將我們送了出來,”柳安安嘆氣,“我們出來之後,就看見謝摘星抱著昏倒的你。”

  蕭夕禾勉強想起一點昏倒前的事,心情十分惆悵:“謝摘星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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