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拼婚之法醫獨佔妙探妻》, 本章共3947字, 更新于: 2024-11-14 15:49:12

  艾晴蹙眉看著他,又看了一下房間的角落,確實看到了攝像頭。再看那扇門,裡面除了一隻把手,再沒有其他任何鎖孔,那麼自己就沒辦法從內側把門打開。


  這個屋子給人的感覺簡直就是瓮中捉鱉一樣。


  “所以,你還是乖乖地把我服侍好,我保證不會亂用刑具的。”說著,曹紹華就朝著艾晴走去。


  這會兒,艾晴背後的手銬其實已經被她打開了,但是她卻沒有立刻脫去手銬,因為暫時想不出對策,避開那幾個攝像頭的拍攝。可以說,這個房間目前根本就沒有死角可藏。


  再看那些暖氣通風口,如果送出藥物氣體的話,自己是絕對不可能躲開的。主要是不知道那到底會是什麼藥物氣體。


  如果是安眠藥,那還好一點,至少兩個人會一起昏過去,而自己可以利用疼痛,盡量讓自己保持多一點時間的清醒。可是,如果藥物是別的什麼,那就麻煩了。


  她隻是個正常人,真的中了那種促成床笫之事的藥物,絕對沒辦法對抗的。


  到底,她應該怎麼做呢?


  對了,關燈,接著利用被子遮擋攝像頭的拍攝,然後把人打暈在床上!


  艾晴想出了這個應急方案,立刻走到床邊坐下:“你過來吧,不過我不喜歡開著燈,太亮了,你可以先把燈關了嗎?”


  “好。”曹紹華的聲音中透出明顯的雀躍,立刻就走到門口,把燈關了。然後,借著周圍一些夜光條的光線,慢慢走到艾晴身邊。


  他剛湊到她面前,就見艾晴一點一點往後挪動,跪步移到了床中央,“來呀,過來。”


  這聲音很有蠱惑力,讓人不由自己地靠近。


  曹紹華到了床上,想直接撲倒艾晴,卻被她避開,一下子撲了個空。


  艾晴就抓住這個機會,用腳勾起被子把兩個人兜進去,緊接著雙手快速掙脫手銬,一把扼住男人的咽喉:“從現在開始,我讓你做什麼,就老老實實照做,否則我不介意殺了你,反正我屬於自衛殺人,而且視頻也拍不到我行兇過程!”


  說話的同時,她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一點,給人以強烈的壓迫感,可以感覺到生命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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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可以這樣做嗎?這不是等於在踩線嗎?”曹紹華倒是沒有想象中的害怕,眯著眼睛看著她,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


  “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你想活命就閉嘴,如果敢亂喊亂叫,我就了結你!”這話更多的隻是威脅,並不是真的會付諸行動的。


  艾晴就是在嚇唬這個富二代,她可不認為富二代不怕死。於是,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一點,幾乎是用氣息在質問他:“我說的,你聽到沒有?!”


  誰知,就在這時,她的手腕被扣住,整個人被曹紹華翻身壓倒在床上。


  “你……”艾晴想直接動手的,就聽到曹紹華用手指點住了她的唇:


  “噓,你真的動手,這場戲就沒辦法演下去了。”


  艾晴感覺到他指尖冰涼,說話的聲音雖然溫和,卻給人冷厲如冰的感覺。她腦中閃過一個激靈,圓睜著雙眼看著面前的男人。


  “是你!”她沒想到他也會在這裡,“秦言?為什麼?”頓了頓,突然意識到,“你也在查兇手?”


  “差不多吧。”他微微揚起唇角,故意掐了艾晴一下。


  啊——


  艾晴叫了一聲,紅著臉瞪著他。


  “別這麼看著我,”他笑了笑,故意把被子做出了一些動靜,“這場戲不是因為這麼演的嗎?”


  “你已經查到殺人兇手是誰了?”艾晴問了這句話,同樣一個翻身,再次把他壓下。


  “我也不知道,或許吧。”他的嘴角勾著淺淺的弧度,目光淡淡的,看似懶散,其實很專注。視線停留在她好看的菱唇上。


  “為什麼你會扮成曹紹華的樣子?”艾晴的樣子非常強勢,手臂箍著他的脖子。


  秦言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重新把艾晴壓倒,說,“好好演戲,你想被察覺嗎?”說著,故意在她剛剛脫臼的肩膀上按了一下。


  艾晴當然就會因為疼痛叫喊出聲,秦言就故意抖動著床鋪,讓呈現在視頻的畫面盡量真實可信。


  “秦言,你再敢亂來,我也讓你脫臼,信不信?”艾晴咬了咬唇,垂眸看了一下自己的肩頭。那種感覺真的很疼,疼得厲害,讓她的額頭冒出了一串冷汗。


  “信。”他點頭,慢慢湊到她耳邊,小聲道,“但是你不好好演,監視屏錢的人,一定會懷疑的。”頓了頓,嘴唇似有若無地觸碰到了她的耳垂,“該喊幾聲了。”


  艾晴感覺到這種細微的觸碰,加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實在太近,保持的姿勢也過於曖昧,讓她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抿唇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別過頭叫喊起來。


  秦言聽著她的喊聲,又看著她的表情,隻覺得好笑,嘴角的弧度明顯加深了,向來淡漠的眼眸中透出一絲愉悅的光亮。


  “笑什麼笑!”艾晴知道他在笑自己,瞪著他低聲喝斥,“再笑的話,我就把你踹下去!”


  他暗暗嘆了口氣,搖頭表示無奈。


  艾晴看他收斂了,再次開口道,“說吧,你到底為什麼會假扮成曹紹華進來這裡?”


  “如果我說,我是還你上次放過我的人情債,你信嗎?”說話的時候,他並沒有看艾晴,語氣溫溫的,不慍不火。


  “不信。”艾晴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你是不是懷疑曹紹華就是兇手?”


  “你覺得他是嗎?”秦言輕挑著眉梢看著她,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這種表情很高深,是艾晴最討厭的,讓人很想扁他。


  “不是。”艾晴其實並不能肯定,隻是借著這個回答觀察秦言的表情。因為警察的身份,對於她查案有一定的局限性,她不能時常踩線,必須按照正常的程序進行調查。所以,很多時候她找到真相會比秦言慢。


  秦言會易容,有自己的查案方式,也懂得利用所有人之間的人際關系,找出他要的事實。因此經常是他找到了答案,艾晴還在繼續調查。


  “這幾起死人事件,其實挺復雜的。”秦言有些感慨道,“我隻是看最近少女失蹤的報道增多,才想看看是誰搞得鬼。結果就聽到這個姓曹的,讓人把你帶來這裡,想他也做不出什麼好事,就取而代之了。”


  “你想說,這次換我欠你人情嗎?”


  “不,算是兩清吧。”他抿了抿唇,似乎是想起了童謠島的時候,說,“當時,如果你真的要抓我,我可能真的逃不了。”


  艾晴知道他的意思,當時他是受了傷的,而且挺嚴重的,如果真的要抓他,他是絕對逃不了的。


  “那是不是代表再次見面,我就不用再對你手下留情了?”


  “差不多吧。”他笑著點頭,突然俯身湊到艾晴耳邊,“不過,如果你想對我手下留情,那就另當別論了。”


  這話聽起來無比曖昧,指使艾晴很不客氣地揮掌,想給他一巴掌。


  秦言穩穩地握住她的手腕,眼神轉沉,“開個玩笑而已,不用這麼生氣吧。”


  “有些事可以玩笑,有些事卻一點都不好笑。”艾晴的眼神極為冷淡,放下手說,“差不多了吧,你可以起來了。”


  秦言卻沒有任何動作,靜靜地看了她片刻,說,“你應該已經推測到最近的幾起殺人事件,其實是兩個兇手。”


  “真的有兩個兇手!”艾晴原本隻是推測,就因為死幻蝶的區別,讓她覺得一個是真正的變態殺人犯,一個則是模仿殺人。後者試圖把自己的罪責嫁禍給那個喜歡“死幻蝶”紋身的兇手。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還露出這麼驚訝的表情?”他松開手,躺在她身邊,見她想坐起來,一把攔住:“曹紹華讓人把你帶來這個房間,要求的時間是一整夜,你現在坐起來,那麼我們這場戲就算是廢了。”


  艾晴蹙眉瞪著他,看得出他並不是在說謊,就放棄了起身的念頭。


  “對了,你剛才說,你是為了那些失蹤少女才來調查的。”她轉頭看著他,問道,“那你應該已經查清楚那個小房子裡,關了多少個女孩了吧?”


  “十二個。”


  “那整個地下室的警衛和他們配備的裝備呢?你查過了嗎?”


  “守衛有二十三個,其實十個有AK47,另外的都是95式手槍,還有人帶著閃光彈和手榴彈。”秦言側身看著艾晴,說,“這些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我想不到萬不得已,應該沒人會使用手榴彈的。”


  “用了這裡會塌陷?”艾晴也側了個身,不過是背對著秦言的,“你會救那些女孩子出去吧。”


  “為什麼你會這麼問?”秦言看著她的背影,原本淡泊的目光變得深邃異常,讓人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思,“我是來懲戒殺人兇手的,救人應該是警察的工作吧。”


  “秦言,任何人都應該接受法律的審判。這個社會可以維持下去,就是因為這些法度的約束,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樣隨便剝奪人的生命,那麼人類早就滅亡了!”艾晴也猜到他是來對兇手用私刑的,隻是還沒有做,就偽裝成曹紹華來還她人情了。


  “這樣的大道理,我聽過的絕對不比你少。”秦言笑了笑,嘴角勾著一抹嘲諷,“但是法律永遠存在漏洞,那些逃避了法律責任的人,你們警方能做什麼?不過是看著他們繼續逍遙快活,繼續害人罷了。”


  “正因為法律有漏洞,我們才應該更好的執法,來完善和彌補我們的法律,讓他變得更加健全,而不是來用私刑,公報私仇!”艾晴的情緒有點激動,反正面對秦言。


  她的表情是嚴肅認真的,水眸透著希望的光芒,靜靜地凝視著秦言的眼睛。


  “艾晴,你的想法是美好的,但也是天真的。針對那些逃避了法律責任的人,他們都是存在僥幸心理的。正因為逃脫過一次,所以之後會更加肆無忌憚的犯案,也就會導致更多人受到傷害。就這次的少女失蹤案,就因為從很早以前開始,大家都不重視婦女兒童的失蹤和被拐騙,於是使得越來越多的家庭妻離子散。你每每看到那些哭訴的家長,你不感到憤怒嗎?不想把這些騙子,罪魁禍首五馬分屍嗎?”


  “會生氣,但是也會保留最基本的理智。”


  “這種娛樂圈的潛規則,說白了,就是騙子和被拐的受害人的關系。借著幫她們包裝,給了她們機會拍廣告,拍電視劇和電影,其實不過是利用所謂的機會,換取她們接受這樣的潛規則,不接受就永無出頭之日。以前針對的都是成年人,那麼你情我願,各有各的判斷。這次卻把爪子伸向了學生,這樣惡劣的違法行為,不應該得到制裁嗎?”


  “這個案子一幹人等,都會得到法律制裁的。”


  “那不過是關他們幾年,然後再放出來,還可以繼續幹那些壞事。”秦言一臉不屑道,“這樣的人,就算死都不足以抵償自己的罪責!”


  他的話,讓艾晴陷入沉默,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反駁他。隻是覺得,秦言的內心對於善與惡的劃分是非常偏激的。他甚至不給犯人機會,就要徹底抹殺。


  然,法律就是給這些人多一個機會,就算是死刑犯,也有為自己辯護的權力。


  這是一種人權的提現,是一種相對的民主。


  可是,在秦言心裡,根本不需要這樣的民主。他就是上帝,對於罪犯有絕對的生殺大權!


  “你之前說,我們就好像是兩條平行線,永遠不會交集。現在看來,確實如此。”艾晴不打算再多說什麼,道不同不相為謀,多說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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