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室友他一直把我當老婆養》, 本章共3119字, 更新于: 2024-11-18 13:11:26

室友很雙標。

不準別人坐他的床,卻允許我睡在他的床上。

不接別人遞的水,卻搶我喝過的水。

我以為城裡的好朋友都這樣。

直到有人傳我倆在談戀愛。

我開始躲著他,卻被他抵在牆上。他咬破我的嘴唇,惡狠狠地說:「許實,你再躲我試試看。」

1

周馳,周家的少爺,逼近一米九的身高,長得帥,重度潔癖,脾氣大。這是其他人對周馳的評價。但是他對我好像不太一樣。他不準別人坐他的床,卻允許我睡在他的床上。

不接別人遞的水,卻搶我喝過的水。

而且,他對我總是格外的好脾氣。

我一直以為城裡的好朋友都是這樣的。

可是昨天,蕭路問我:「許實,你和周馳黏這麼緊,是不是在談戀愛啊?」

談戀愛?

「男人和男人也可以談戀愛嗎?」我疑惑地問他。

「當然,你不知道嗎?」他震驚地看著我,像是不理

解這個時代怎麼還有人能問出這種常識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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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了搖頭,我是從村裡面出來的。我們村裡沒有這種事。

可以說S市有很多事我都不知道。

第一次到S市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樓可以建那麼高,那麼大。

東西是不需要搭隔壁二舅爺的三輪車,出村子去很遠的市集才能買到的。

我被眼前壯麗璀璨的景象迷住了眼,結果一不小心就撞上了出校門準備去酒吧的周馳一群人。

我一腳踩在了他的鞋子上。

他旁邊的朋友推了我一把,語氣不善:「哎,你幹什麼,走路不長眼啊,還不趕快給我馳哥把鞋擦幹淨了!」

我急急忙忙地過去蹲下。

周馳卻一把將我扶起來:「沒關系。」

他看了一眼我身後背著的行李:「背這麼多東西不累嗎?我幫你拿過去吧,你住哪裡?」

他人真好。

我踩了他的鞋他都不生氣,還幫我搬行李。

「不用,我可以自己搬的。」我趕忙說道。

「沒事的,反正我們也沒什麼事。」他招呼人,把我身上的行李都卸了。我空著兩隻手,手足無措地看著周馳。

他朝我挑了挑眉:「你不說,我們就隻能這樣在校門口耗著了。」

沒辦法,我隻能告訴他:「我住在四棟,512。」

然後他們拿著我的行李停在了五棟門口,並且還準備往裡面走。

情急之下,我拉住了周馳的袖子,在他朋友意味不明的眼神中,小聲說道:「我….我是四棟的。」

周馳一本正經地解釋:「哦,四棟住滿了,我之前就去過那邊了,輔導員說要我們後面來的人都住到五棟這邊。」

於是,我和周馳成了室友。

剛開學的時候我還在擔心怎麼和室友們相處呢。

誰知道,周馳居然是個自來熟,我們很快就成了好朋友。我感到很幸運。

可是蕭路卻告訴我男人和男人也可以談戀愛。

「我們隻是好朋友。」我直視蕭路的眼睛,認真地和他解釋。

他嗤笑一聲:「你有見過周馳這麼對別人嗎?他為什麼偏偏就對你沒有潔癖?

「別他媽跟老子說什麼好朋友之間都這樣,他的朋友哪一個不比你和他認識的時間長,你有看過他對他們這樣嗎?

「我跟他十幾年的發小,我都不能坐在他的床上,憑什麼你可以?」

我不知道怎麼反駁。

像是察覺到我底氣不足,他嗤笑一聲:「許實,我真心地勸你一句,趁早離周馳遠一點,周家不是你能攀上的。」

2

傍晚,我洗完澡出來,周馳早就在床上留了個位置給我。

我停在下鋪,他一把拉過我,讓我坐在他兩腿之間。

手裡拿過我的毛巾,替我擦頭發。

室友看見我們這樣,也沒有任何反應,他們都習以為常了。可我總是不受控制地想起蕭路說過的話。

我抿了抿唇,做好心理建設後才開口:「周馳,我以後都自己睡吧。」我說完之後,寢室瞬間鴉雀無聲,連剛剛打遊戲打輸了的對床都停止了咒罵。整個寢室隻能聽到風扇和空調運作的聲音。

周馳擦頭發的手一頓,將我的臉扳了過去。他眉頭微蹙,神情嚴肅。「怎麼突然這麼說,是有誰說了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出蕭路的名字。

「就..就是覺得不太合適,還有我以後可以自己擦頭發,很多.…很多事情我都可以自己做的。」

說著說著,我低下了頭。

周馳眉頭緊皺,目光冷得像是要去殺人。他從未對我這麼兇過。

他們都說周馳和我在一起玩之後,脾氣變好了不止一點。他現在這樣我沒有見過,我有些害怕。

過了好一會兒,周馳都沒有動作,我哆哆嗦嗦地想拿回自己的毛巾。他伸手一把扣住了我的兩隻手,另一隻手粗暴地擦著我的頭發。擦完,將毛巾往桌子上一扔,隨後帶著我往床上躺去。周馳將我整個人緊緊摟在懷裡,密不可分。我嘗試著動了動,他卻纏得更緊了。

讓人喘不過氣。

「別動,我現在很生氣,不知道會做什麼。」他嗓音低沉,冷得像是結了冰。我不敢動了。

整個晚上都沒有睡好,到早上才迷迷糊糊地睡下。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周馳的臉色陰沉,嘴角還掛著傷口。

「過來,吃飯。」

我忙洗漱完過去,我不敢再惹他生氣。

到下午我才知道他和誰打了架。

蕭路鼻青臉腫地坐在座位上,眼神惡毒地盯著我。他大概以為是我告訴的周馳。

要真的是我,我現在也不至於戰戰兢兢地跟在周馳身邊了,他周身散發的寒氣,時時刻刻都在提醒我,他很不爽。

所以晚上洗完澡出來後,我就犯了難。

我要是直接無視他,爬上我自己的床,他會不會像揍蕭路那樣揍我一頓?可是我要是繼續和他睡在一張床上,那我之前說那些話做什麼呢?我擦著頭發,站在床前。

周馳懶洋洋地轉著手機,眼神卻像叢林中的猛獸看獵物一般,直勾勾地盯著我。周馳不笑的時候,眼角是向下低垂著的,再加上他的臉部線條本就冷硬,顯得很兇。

才八點鍾,室友們都睡下了。

但我能明顯察覺到他們的眼神正偷偷地往這邊瞟。

我剛把手往欄杆上一放,周馳的眼神立馬就變得兇狠凌厲。我默默地收回了手,轉了方向,往周馳的床走去。

周馳放松了神情。

我越過他剛躺下,他立馬就貼了過來,緊緊地摟住了我。他的頭蹭著我的耳朵,脖子。

很麻也很痒。

我偏了偏頭。

他突然很生氣地咬了一口我的耳朵,語氣不滿:「不準躲我!」我默默地轉了回去。

他滿意了,又開始舔剛剛被他咬的耳垂。

他舔得我渾身像過了電一樣,戰慄不止,可我不敢再偏頭躲開。好不容易等他舔夠了。

我才放松了一直緊繃的神經。

他貼著我的耳朵,聲音低啞:「還好你沒有睡上鋪,不然..!他的手慢慢摸過我的腰,揉了揉。

他的話沒有說完,可我卻從中聽出了威脅的語氣,我渾身抖得像篩糠。他慢慢地收回了手,給我將被子蓋好。

我不敢問他「不然」後面的話是什麼。因為我隱隱感覺到後果應該是我承受不起的。

3

過了三天,周馳像是忘記了那天的事情,又變回了之前的模樣。但是又有些不一樣。

他總是對我動手動腳,在我感到害怕而發抖的時候又停了手。這些天,我遇見過蕭路幾次。

他看見我立馬低頭,然後快速從我身邊走過。我猜周馳應該警告過他不要再靠近我。我拿著手裡的一瓶水,打開瓶蓋喝了一口。之前一次,我拿了兩瓶水。

周馳打籃球中場休息的時候,過來喝水。他拿起我喝過的那瓶水時,我不動聲色地拿了回來,然後遞給他一瓶未開封的水。

他沉著臉拿起那瓶未開封的水,硬是逼著我喝了一口之後,他才喝。

後來幾次,他都是這樣。

我隻能每次遞水之前先喝一口。

中場休息的時候,周馳徑直向我走了過來。

旁邊的女生瘋狂地尖叫起來,小聲和同伴說:「周馳好帥呀。」

周馳充耳不聞,他一邊抬手撩起球衣的下擺擦汗,一邊朝我伸出了手,我立馬將水遞了過去。

他接過去的時候,他的手無意之中碰到了我的手。

這時候我聽見一個女生說:「他們兩個真的好般配啊。」

那個女生的聲音不小,周圍的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我們。

我驚慌失措地將手抽了回來。

周馳的臉立馬就沉了下來。

我知道他又生氣了。

果然,下一秒,他抓住我抽出去的那隻手扣在他手裡,一起握住了那瓶水,然後在別人注視的目光中臉不紅心不跳地開始喝水。

十指交扣,密不可分。我怎麼掙也掙脫不開。

周圍的尖叫聲更大了。

而我隻看到周馳那黑沉沉的目光,直白地表達出他此刻很不爽,十分的不爽。後半場,周馳打得很兇。

我不由得坐立難安。

今天晚上肯定又要倒霉了。

果然,洗完澡後,周馳就將我壓在身下。

他的手在我身上遊走。

「你……別這樣。」我小聲地祈求他。

我越是擋,他就越是粗暴,我的肚子和胸口都泛起細細麻麻的刺痛。他的手不停,湿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耳側,聲音低沉沙啞:「別哪樣?」雖然說,周馳的床上掛了床簾,外面看不見裡面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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