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美人與馬奴》, 本章共3343字, 更新于: 2024-11-18 14:24:27

  根據這些信息,近來也剿滅了許多同盟會的集聚地,抓了不少的人。


  這樣的進展繼續下去,想來確實不會再在禹州待多久了。隻要禹州的同盟會廢了,那餘下的事情便是由禹州刺史來辦。


  近來幾日,裴疆每日抽空會回來一趟,但也不在府中過夜,待不久就又離府了。玉嬌體諒他,所以也沒有與他念叨一句。


  這日與莫青婷一塊在屋中逗弄小團兒。


  玉嬌問她:“你娘和你兄長都回去了,你怎不和他們一塊回去?”


  莫青婷揉捏著小團兒的小臉蛋,看他笑得歡,自己也跟著傻樂。


  邊傻樂著邊道:“不是見你夫君都沒空陪你,我便大發善心留下來多陪你幾日麼。”


  玉嬌嗤笑了一聲,然後拍開她捏在小團兒臉蛋上的手:“我家小團兒的臉都被你給捏壞了……且還有你說的話,我才不信呢,我看是你自己無聊了才留下來的吧。”


  莫青婷委委屈屈的盯著那白嫩嫩軟乎乎的小臉蛋,不情不願的收了手,而後撇嘴道:“是啦,我是無聊才留下來的。自從你離開淮州來了禹州後,我想要尋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而母親說我明年嫁人後規矩多了,便讓我在婚前喘口氣。”


  玉嬌笑她:“你根本就是想多了,我也沒覺得成婚後有什麼壓力。”


  莫青婷白了一眼她,道:“你先前一直都住在家裡邊,自是沒有什麼規矩壓力,可你若是跟著你家夫君回了金都後,成了振國將軍府的長媳呢?”


  要待嫁了,也與玉嬌一樣也不是前兩年那個小姑娘了,莫青婷更是也明白了許多。


  聽到莫青婷的話,玉嬌臉上的笑意頓時垮了下去,垂頭喪氣打了她幾下,“你怎麼這麼壞,我本就擔心這個,你還提起。”


  見玉嬌真的悶了,莫青婷忙安慰她:“前幾日小團兒滿月的時候,你與你婆婆雖然還未見,但也讓人給你送了小金秤和玉如意,這明著是在告訴別人對你很稱心如意呀。”


  玉嬌嘆了一口氣,笑了笑:“也是。”


  但玉嬌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金都城皆是高門貴族,她野慣了,也不知能不能適應與大家閨秀出身女眷相處往來。

Advertisement


  雖裴疆說過不會在金都待太久,但與她們多少還是有交集的,為了避免鬧了笑話,給裴疆拖後腿,所以玉嬌覺得在隨著裴疆去金都之前,很有必要尋一個官戶中出來的嬤嬤學習禮儀。


  玉嬌一想到便立即去做了。花了好些功夫才尋了一個嬤嬤來教導自己。


  莫青婷起先也很起勁,但因說話走路都有規矩,而請來的嬤嬤又盡責苛刻,所以沒跟著學兩日就怕了。更怕自己見著那嬤嬤冷冰冰的臉後會做噩夢,所以寧願每日跟著奶娘一塊帶孩子,也不願意再看到那嬤嬤一眼。


  莫青婷尚且如此,玉嬌也是被折騰得夠嗆,但也忍著沒有中途放棄。


  裴疆連著半個月都沒有回府住了,平日也是匆匆回去一趟,然後又出去。


  因心念妻兒,又算了算這半個月來積攢了六回與她商議過的事。成婚這麼久以來,便隻有新婚那幾日沾了葷腥,後來又一直素著了。


  等到她出了月子替紓解了兩回後,現下心痒更是難耐得很,所以也就決定今日早歸,好好溫存一番。


  隻是回到府中的時候,隻見莫青婷與奶娘帶著小團兒,並未見玉嬌。


  被裹成小球兒一樣的小團兒看見爹爹,躺在奶娘的懷中笑得甚歡,若是小手能伸得出來的話,定然搖得更歡。


  裴疆把小團兒抱了過來,問:“嬌嬌呢?”


  奶娘回道:“小姐在隔壁院子學習。”


  裴疆微微蹙眉:“學習?”


  莫青婷解釋:“五六日前玉嬌請了位從王府出來的嬤嬤,跟嬤嬤學習禮儀。”


  裴疆看向莫青婷,“為何?”


  莫青婷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說:“玉嬌擔憂隨你去金都拖你後腿。”


  裴疆沉默片刻,便抱著小團兒轉身出了屋子。


  到了隔壁院子,停在了廂房門外。隨後打開了一絲門縫,便看到玉嬌正在學站著的姿態和坐下來的姿態。


  看著她沒了往日那般恣意,端莊得似另外一個人,一點都不像她。便是她最喜的鮮豔衣裙,也換成了素色的。


  裴疆靜聲的在外邊看了一會,隨後輕掩上了門回了院子,再讓婢女去告訴玉嬌,說他回來了。


  玉嬌聽聞裴疆回來,眼巴巴的望著一臉嚴肅的嬤嬤。


  那眼神得到意思甚是明了——我能不能先去看夫君。


  嬤嬤點頭,“今日便練到這了。”


  聞言,玉嬌眼神立即又恢復了活氣。但還是非常端莊的從椅子上起了身,然後小步小步的出了屋子,但一出了屋子後,便撒開腳丫子就往自己的院子跑去。


  房中,裴疆輕手輕腳的把小團兒放到床上。


  一兩個月大的小兒極為嗜睡,在爹爹的暖烘烘的懷中待了一會,後也就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


  剛把小團兒放下來,便聽到了那急促的腳步聲。一聽腳步聲便知道是誰。


  放下了帳幔轉了聲,玉嬌便推門進了屋子,關上門後,入了內間見到裴疆,滿臉驚喜的小跑快跑了過去。跑到了他的身前後,縱身一跳,樓上了他的脖子,雙腿緊緊圈住了他的結實無贅肉的腰身。


  裴疆穩穩當當的託住了她,避免她滑落下來。


  被冷風凍紅的小臉上盡是笑意,便是一雙眼眸也似發著亮一般。


  聲音極為歡快,“幾日沒見,我想你了。”


  看到她依舊這般活潑,裴疆暗暗的松了一口氣,著實擔心他這段時日不在府中,她變成了方才那端莊的模樣。


  見她眉眼都是笑意,裴疆也跟著眼中也跟著傾瀉出了笑意,低低的道:“我也想你。”


  玉嬌聞言,臉頰微紅,隨而把腦袋埋到了他的肩膀上,閉上眼睛聞著他的氣息,舒適得聲音都跟著軟綿綿起來:“我喜歡你抱著我,特別是在冬天,暖得似爐子,很舒服。”


  本心裡歡快的裴疆,聽到她的話,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怕是這後邊半句,暖得似爐子的話才是最重要的。


  “就這麼抱一會,一會再去與爹娘他們吃晚飯。”聲音滿是慵懶。


  裴疆縱著她,道:“你想我抱多久,我都抱。”


  聞言,玉嬌在他的頸窩處蹭了蹭,問:“今晚在府中住嗎?”


  裴疆“嗯”了一聲,“前日剛剿滅了同盟會最大的集聚地,可以松一口氣了,再過半個月便能離開禹州。”


  裴疆說過兩個月能離開,便真的是兩個月就能離開。


  玉嬌算了算日子,然後驀地從他的頸窩處抬起了頭,有些驚慌的道:“那、那豈不是和去年上金都的時間是差不多的?”


  說著緊緊抱住了他的脖子。


  察覺到她的不安,裴疆便安撫她:“不是每回都那麼巧有雪塊砸到我腦袋的。”


  裴疆記起來自己是如何恢復失憶的後。便告訴玉嬌,說他是被積雪砸了腦袋才會忘記她的。當時玉嬌聽到這話後,氣得狠狠的拉起他的手,在手臂狠狠咬了好幾口。


  有時候便是晚上睡覺做夢被嚇醒了,見到睡在身旁的他,又是氣得對他又抓又撓的。


  她為他擔憂了大半年,擔憂他是不是受了什麼傷才恢復了十年前的記憶,而模糊了記憶的。誰成想結果他竟隻是被一塊積雪砸了一下。


  想起這事,玉嬌又是氣不打一出來,抡起小拳頭便捶打他好幾下,惱他:“你的身手那麼好,竟讓一塊積雪砸了你的腦袋,忘了我半年長的時間!”


  裴疆誠懇的認錯:“是我不對。”


  “自是你的不對。”玉嬌瞪他。


  見到她這般想笑就笑,想怒就怒,裴疆略微思索了一下,隨而抱著她走出外間,坐到了榻上,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邊輕撫著她的背脊讓她消氣,邊道:“聽說你尋了個嬤嬤來學禮儀。”


  玉嬌點頭:“總該學些禮儀的,不然到了金都後,在一眾貴眷中與眾不同的話,豈不是讓人笑話?”


  裴疆圈著她的蠻腰,嗓音略悶:“可我不喜看到你方才那樣。”


  玉嬌愣了愣,“你方才去了隔壁的院子。”


  裴疆點頭。


  無論她是怎樣的,裴疆都陷得無法自拔。但他的小姑娘,他的小姐,應當是活得最為歡快,最為恣意張揚的。


  玉嬌撇嘴,“我也不喜歡,但若是什麼事情都隻因不喜歡就不去做的話,那活得不就是個廢人了?”


  隨著年歲和閱歷,道理自然而然的就懂了。


  “你若不喜歡,我不會強迫你,按你喜歡的來。”


  聽到他的話,玉嬌心裡甜膩,但還是忍不住捉弄他。微微挑起眼尾,似笑非笑的看他,故意道:“那我若不喜歡與你那般這般的,你也願意?”


  聞言,裴疆眉頭微蹙沉默了下來,很認真拒絕:“這個不行。”


  玉嬌忍不住埋進他的胸膛中大笑。


  “你這是嚴以律人,寬以待己……這意思也不大對,你明明是縱容我,也不是嚴格要求我,但後邊你就是想我區別對待你。”


  裴疆無奈嘆了口氣,道:“可你是為我才去學那些你不喜歡的禮儀。”


  笑了好一會,玉嬌才深呼吸了一口,調整了一下情緒,離開他的胸膛,抬頭看他:“隻是一半的原因。另一半原因嘛,門面總是要做好的,不能讓別人笑話呀,況且我就不信我學得還沒別人好。”


  玉嬌一如既往的自信。


  “那你往後可會變的如方才那般……”裴疆皺眉頭想了想,想了一個詞:“做作。”


  玉嬌瞪他,不滿的反駁:“我哪裡做作了,我那是端莊得體!”


  裴疆順她的意改了口:“那你可會變得那樣端莊得體?”


  “你喜歡我現在這樣的?”


  裴疆誠實的點頭。


  玉嬌笑道:“那我便在外邊端莊得體,在家中隨意,在你面前驕縱,你說這樣可好?”


  “甚好。”裴疆的眉頭舒緩。


  玉嬌扯下他的衣襟,在的唇上親了一口。

潛力新作

  • 假戲真做

    《年上不叫姐》的第二十場,是男主送醉酒的女主回家。 為了真實我喝了半瓶白酒,畢竟也是個敬業的老戲骨。 開拍前經紀人江浩特意交代,「別那麼緊張,好好發揮。」 還遞給我一顆薄荷糖,這是我緊張時吃一口就舒緩心情的秘密武器。

    公主壓寨

    我醒來在土匪窩裡,而且得了失憶症! 土匪頭子膀大腰圓兇神惡煞,肯定是他看上我的美色所以強搶我,我抵死不從他就把我打失憶的! 我逃跑不成,決定溫柔小意一番取得信任再查探身世。 他:「你在茶水裡下毒了?」 「你在飯菜裡下毒了?」 「你幹什麼?你解我腰帶幹什麼?告訴你!我雖然是土匪,但我不是隨便的男人!」 我:「…」 後來,我終於恢復了記憶。 我是大夏長公主。 可我的丈夫為了給我掙诰命、給女兒掙前程上了戰場。 我的女兒扮作男子也上了戰場…..

    嬌嗔

    "傅言致是第一院出了名的冰雕,高冷禁慾,似高山白雪,無人撼動。 某日開始,傅醫生的辦公室頻繁有旗袍美人出沒,美人身段妖嬈,唇紅膚白。 最初,同事們紛紛下注,不出一個月,她會被傅醫生拒絕,再不會踏進他們科室半步。 一個月後,她還在。 三個月後,有同事看見她在和傅醫生「咬耳朵」。 再出來時候,傅醫生耳後染上了鮮艷口紅,曖昧不已。 一年後,她和傅醫生領證了。"

    洋洋得意

    我睡覺有個毛病,衣服總會掀上去。這天早上,我腰腹處一 陣清涼,被子也盡數褪到了腳邊。「思思,幫我拽一下。」我迷迷瞪瞪地朝面前人說。隻見站在床邊的他停頓一秒

  • 我們花魁被贖身後是要嫁人的!

    被筆友炭治郎贖身之後, 花魁小姐:“我要嫁給炭治郎啦!” 炭治郎:“誒?誒??”

    我行讓我來

    LOL某場比賽,某知名氣人主播正在解說並轉播。主播:這輔助,真下飯。 主播:打野如果是我隊友,我現在已經掛在泉水為他彈鋼琴了。 主播:我建議這位選手回去好好練練他的補兵。觀眾:口嗨個p!你行你上啊!主播:你爹我還真行。 幾個月後,LPL老牌戰隊TTC公布新中單選手,染著張揚藍發的男生出現在觀眾的視野裡,一手劫玩得出神入化,誰見誰死,女粉們紛紛在爬牆的邊緣試探。

    別惹我,我會發瘋

    上輩子後媽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隻為了讓她女兒頂替我的大學名額。 再睜開眼,後媽扯著我的頭發,讓我跪下給她女兒道歉。 我冷笑一聲,撲上去狠狠踢暈了後媽,啪啪賞繼妹兩個大耳刮子,半夜蹲在他們門口欻欻磨刀。 後媽繼妹看到我就瑟瑟發抖。

    月光曾照我

    謝時安在我面前第三次提到那個穿越女時,我試探地問,「如果我同意你納妾. . !」 他愣了下,如釋重負地開口,「你是我的正妻,全憑你做主。」 直到和離的旨意下來,他才明白為什麼我忽然松口。 謝時安咬牙切齒地問,「納妾是你同意的,如今你又來唱這一出,你究竟想怎樣 ?」 我能怎麼樣呢?不過是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謝時安帶人將已經出城的馬車截住,慢條斯理地掀開車簾,對我伸出手。 「阿瑾,是不是我在你面前太過溫良,以至於讓你忘了,我從來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