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穿成古早文女主我拒走劇情》, 本章共3736字, 更新于: 2024-11-18 16:28:20

「不知道進來前先敲門?滾出去。」


少女明顯一愣,下意識退了回去。


「那什麼,我太著急給忘了。」


然後關上門,輕叩三下。


我隨手將蘋果核扔進三米外的垃圾桶。


輕描淡寫。


「進來。」


她重新揚起下巴,為自己造勢。


「藺哥哥的傷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因為你?」


哦,確認身份了。


書裡的惡毒女二,向君如。


一個刁蠻的千金大小姐,家世僅次於藺家。


偏偏對霸總一片痴情,明明是他的訂婚對象,卻最不受他待見。


後期帶著她的姐妹團瘋狂針對女主,給她使絆子。


不僅沒成功,反而成為男女主感情的催化劑,最後霸總為了給女主出氣,弄得向家家破人亡。


簡而言之,妥妥的戀愛腦+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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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


她點頭。


「這樣吧,你去給我買包辣條,我就告訴你。」


因為霸總胃不好,這幾天的飯清淡無比,狗都不吃。


我嘴裡快淡出鳥了。


想點外賣又沒錢,實慘。


她抿抿唇,遲疑道:


「真的?沒耍我?」


「再墨跡就當我沒說。」


她二話不說,轉頭跑得高跟鞋噠噠響。


沒到五分鍾就拎著一大包辣條回來,氣喘籲籲的。


我吃得香得很。


戀愛腦也是有好處的。


「這回可以告訴我了吧?」


她雙手抱臂,趾高氣揚。


我又拆了一袋新的。


「你怎麼不直接去問他?」


她臉上滑過一抹委屈。


「問了,他說是摔的。我不信,他讓我帶著我的雞湯一起滾。」


我簡直要笑出聲。


你這不是往他心窩裡戳刀子嗎?


他那麼要面子的人,寧願說自己是摔的也不可能說實話。


看她這可憐巴巴的樣子。


我淡淡勾唇。


「行吧,其實是我打的。」


誰知她上下打量我一眼。


語氣不屑。


「就你?」


「風一吹就倒了,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我這人有一個毛病,最討厭別人看不起我。


眯起眼睛,右手搭在桌角蓄力。


咔嚓一聲,實木桌角直接被掰了下來。


...


她傻眼了。


我覆在她耳邊,輕聲低語。


「我不僅能揍他,不高興了我還能揍你,你信不信?」


面前的人臉色發白,鼻尖冒出一層汗珠。


我正欣賞著她的神色。


結果陌生又熟悉的電流感直衝腦門。


整個人控制不住抽搐。


系統:【宿主您違背人設了,比起她,您此時更像惡毒女配。】


我:「關你吊事,去你爹的!」


本來打算裝杯,結果成了裝瘋。


馬德,傻逼系統就是故意的。


老娘遲早有一天整死你。


向君如張大了嘴巴。


拎起包轉身就跑。


還不忘死鴨子嘴硬。


「你,你神經病,你這種女人,藺哥哥是不會喜歡的!」


走得太急,連保溫桶都忘了帶走。


6.


這人挺客氣。


來都來了,還留桶雞湯給我。


我端著香噴噴的雞湯,邊喝邊溜到隔壁霸總房間。


男人躺在床上,動也不動。


見我走進來,臉轉了過來。


通紅的眼裡滿是血絲,眼周一片青黑,胡子拉碴。


表情麻木,隻有偶爾轉動的眼珠子表明是個活物。


诶呦我去。


我嚇得碗差點沒端穩。


還以為看見我太奶了。


他看著我,眸光幽深。


「女人,給我喝口。」


我沉下臉,飛快地騰出一隻手。


電光石火之間,霸總的臉上出現五道鮮明的指痕,嘴角也緩緩滲出血跡。


他閉了閉眼,咬牙切齒道:


「本來就是送給我的雞湯,我喝一口有錯嗎?」


我一愣。


原來你指的雞湯啊。


我聽成了「給我口」。


沒辦法,誰讓你有前車之鑑。


我不緊不慢又喝了口湯。


「你不要的東西憑什麼認為還歸你?錯過就是錯過!」


書裡女二給他送了無數次湯、飯。


最後的結局無一例外不是進垃圾桶。


他明明可以直接說他不吃以後別送了,卻偏偏選擇當個啞巴,把對方捧著的一顆真心放在腳下蹂躪,以此滿足自己病態的心理。


哦。


他還有嚴重的施虐欲,最喜歡看別人拋下尊嚴,哭著求他,把他當成黑暗裡唯一的希望。


然後再當面踩碎它,欣賞他們眼底的絕望。


即使是他深愛的女主,也不例外。


他可以眼睜睜地看著女主在鱷魚池裡掙扎,一邊在岸上優雅地品著紅酒。


他前腳嘴裡喊著寶貝,後腳就可以把寶貝扔給十幾個男人糟蹋,自己在那舉著相機拍攝。


他可以一面嘴上說著愛,一面把女主綁在椅子上,強迫她看著他是如何睡別的女人。


他甚至可以動情地親吻著她,然後讓她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如何慘死。


可笑的是。


這種以愛為名的傷害,竟然可以洗白。


明明做錯事的人是他,最後反而反咬一口。


他說,如果你乖一點,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因為隻有把受害者指點得不幹淨了,施害者才能推卸全部的責任。


於是女主從此被套上了「不乖」的枷鎖,為所有的不幸承擔後果。


最後的圓滿結局,是多麼諷刺。


頓時覺得手裡的雞湯都乏味了起來。


有些人是注定沒辦法被原諒的。


7.


夜裡十二點。


隔壁咚咚的響聲,吵得我耳鳴。


我二話不說,一腳踹開霸總房門。


男人維持著砸牆的姿勢。


見我進來,眸光閃了閃。


我剛想抬手揍他,餘光卻無意間掃到他上揚的嘴角。


不對勁。


他怎麼一副很期待的模樣。


書裡對霸總悲慘的童年遭遇一筆帶過,隻說他有個變態程度旗鼓相當的父親,並且有家暴的習慣。


他自幼起,身上就全是傷痕。


心念電轉之間。


想起之前每次打他,他總會流露出詭異的興奮,即使隱藏得很好。


我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忍著被電擊的疼痛,我猛地甩了他一巴掌。


男人悶哼出聲。


眸底翻湧著迷離的神色。


哦豁。


雖然很離譜,但不得不承認。


我貌似解鎖了霸總的隱藏屬性——他有嚴重的受虐傾向。


並且這種暴力毆打可以緩解他的失眠。


霸總該有的毛病他都有,不該有的他也有。


怪不得被打從來不還手,也不生氣。


敢情是樂在其中啊。


詭計多端的賤男人。


我抱臂勾唇。


「睡不著是不是?想讓我打你是不是?忍得很難受吧,畢竟每次被打都很爽。」


心思被戳穿,男人的神色一下子變得極為難看。


「可是,我憑什麼要滿足你呢?」


看著他逐漸僵硬的表情。


我慢慢補充:


「這可是個體力活,總不能白幹。」


霸總不愧是霸總,一秒悟出言外之意。


「女人,你想要多少?」我伸出五個手指。


「一次五.」


「五萬?可以。」


我默默把話咽了下去。


其實我想說五千來著。


「籤勞務合同,稅你交。」


走了合同,既可以拿錢,又不用被電。


畢竟我隻是在打工而已。


「可以。」


霸總立刻拿起手機,給秘書打電話,讓他半小時之內按要求送份合同過來。


不愧是金牌秘書。


不出二十分鍾,就已經全副武裝出現在病房。


男人身形挺拔,戴著副金絲邊眼鏡,整個人看上去清冷漠然。


季文禮,霸總最得力的助手。


能力出眾,身世悲慘。


看上去清冷禁欲,實則腹黑記仇。


他暗戀女二向君如。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向君如對藺觀棋一片痴情。


書裡描述,他距離心上人最近的一次,可能就是給她收屍的時候。


嗯,實慘。


季秘書:「二位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我:「工資要按次結。」


霸總:「給我買份保險。」籤完合同。


我握緊拳頭,躍躍欲試。


霸總變了變臉色:


「季秘書,再補充一點,她把我打死,工資全扣。」


8.


失去系統的限制後。


優點是,揍得很爽。


缺點是,把控不好尺度。


半個月下來,霸總被揍暈過去是常事。


連ICU都去了好幾次。


院長老頭私下找過我。


目光復雜,語重心長。


「小姑娘,你們年輕人處對象,玩歸玩,但是注意點尺度。別把我老板玩沒了,我這快退休的年紀可不好找工作啊。」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他也是我老板。


這天中午,霸總想睡午覺。


於是我拿出新發明的降龍十八掌和旋風三連踢。


打得他風度盡失,嗷嗷叫。


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倒吸涼氣的聲音。


我轉頭看去。


向君如站在門口,拎著保溫桶,滿眼驚恐。


哦豁,忘記關門了。


視線對上,她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你,你打了他,就不能再打我了。」


我故意嚇唬她:


「沒關系,順手的事。」


她杏眸微動,咽了下口水,硬氣道:


「我知道湯都是你喝的,你要是打我,我以後不送湯過來了。」


那可不行。


有錢的戀愛腦可不好找,那湯別提有多鮮補了。


給霸總喝浪費。


應該炫我嘴裡。


我屈服:


「明天換個種類,天天喝雞湯有些膩。」


她想了想,試探道:


「人參枸杞排骨湯行不行?我爸保險箱裡有幾支百年野山參。」


我默默吞了吞口水,說了句「行」。


她走後。


霸總下颌微微揚起,薄唇輕挑:「女人,你喜歡吃人參?」


「那種不值錢的東西我有很多。」


「你求我,我都給你。」


話音剛落,發出一陣慘叫。


馬德,最討厭有人裝逼。


我捏緊拳頭。


假笑道:「你先求求我下手輕點。」


那天,整個醫院都在傳院長要提前退休了。


9.


把握一個人最大的弱點就可以控制他。


而控制一個人最好的方式是從精神入手。


現在霸總的弱點明晃晃擺在我眼前。


他不僅得花錢僱我打他,還得看我臉色。


我心情好,就打他。


心情不好,理也不理。


一個星期下來。他失眠到抓狂。


「我付了高額報酬的!」


我側眸瞥他,語氣嗤笑。


「怎麼,不許罷工?」


「你以為打你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嗎?既要讓你爽,又不能把你打死,每天還得更新手法,除了我,有誰受得了你。」


「天天累死累活。」


我隨意靠在沙發上,目光上下打量他,眼裡盛滿譏諷。


「別忘了,你可是個強奸犯,我的道德每分每秒都在遭受煎熬。」


「當然,你要是乖一點,我也不至於這麼生氣。」


有時候,目光可以是控制人的武器,話語可以是奴役人的枷鎖。


他怔然。


隨後閉上眼,聲音帶著一絲絲的哀求。


「對不起。」


「為什麼而道歉?」


他說:「我不該管你抽不抽煙。」


我很喜歡尼古丁的味道,它會讓我著迷。


所以我從不避諱自己抽煙的事實。


拿到工資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買煙。


在我買煙被霸總撞個正著時,他的臉黑得像鍋底。


他說的第一句話是:


「女人怎麼能抽煙?」


第二句話是:


「趕快戒掉,我不喜歡抽煙的女人。」


憑什麼他可以抽,我不可以?


他明明可以說抽煙對身體不好,卻偏偏選擇定義女性不能抽煙。


煙盒上並沒有寫著「男士專用」四個字。


但「女士禁用」成了一種約定俗成。


人的成見就像一座大山。


他現在的道歉是不是發自內心的,我並不在乎。


我的目的並不在於教導他,這不是我的義務,他也不配。


我想看見的,是他向自己的成見低頭。


我掏出煙盒,修長的指尖夾出精巧的女士煙。


他識相地拿起一邊的打火機。


低頭為我點火。


我淺淺咬著煙蒂,翻湧的煙雲繚繞在口唇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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