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無法自拔》, 本章共3160字, 更新于: 2024-11-20 17:12:57

  他不可以在這裡留宿。


  “你平時就看這些書麼?”


  許星空正走神,外面男人突然問了一句。許星空回神,將水龍頭關掉,走了出去。出去時,看到懷荊坐在沙發上,手肘微微支撐在沙發背上,正看著她看的那本《玉石詳解》


  聽到許星空出來,懷荊雙眸一抬,看著她一笑,說:“要不要前輩給你推薦幾本?”


  懷荊是做寶石生意的,德語更是說得十分流利,他說一聲前輩,許星空還真得認下。


  難得有人指導,許星空自然是同意。她擦了擦手,從沙發前的小茶幾裡掏出了一個便利本和一隻筆,蹲在了沙發跟前,抬眼望著懷荊。


  看著她認真的模樣,懷荊又是一笑,說道:“《古玉圖考》、《古玉圖》……”


  許星空按部就班地將幾個字記下了。


  她寫字的時候,低著頭,懷荊的視線剛好能看到她的耳垂和耳後那軟軟的一片。他咬過那裡,知道那裡的口感,這麼一看,懷荊竟覺得心裡一痒。


  “像個小學生一樣。”


  懷荊說著,看了一眼許星空的字,一筆一劃,工工整整。


  他笑了笑,說:“字也像。”


  被他說得,許星空臉漸漸有些熱。她抬眼看著他,沒有說話。


  似是被他說得不高興了,眼睛裡竟有些不悅。懷荊垂眸對上她的視線,伸出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許星空眸光一動。


  男人剛開始的吻很輕,不一會兒就變成了狂風驟雨。許星空身體一輕,被男人抱住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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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星空抬眸,望著男人的眼睛。


  “我今晚在這裡住下好不好?”懷荊嗓音低沉。


  男人的唇又落了下來,潤而柔軟,穿透了她的舌尖,攥住了她的心。


  男人的吻,順著她的下颌到了耳邊,許星空漸漸閉上了眼睛。


  “好。”


第10章


  臥室沒來及開燈,窗外的月光傾灑了進來,清冷又迷離。


  事情結束,男人要起身,身下女人的手卻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床邊不知誰家陽臺的燈光照射進來,切割了一片照射在床前的衣櫃。


  眸色微動,懷荊沒有繼續起身,雙臂支撐在女人身體的兩側,看著她迷離的圓眸重歸清澈。


  散落的發絲因為汗,濡湿得貼在白中透紅的頰邊。許星空的視線不太穩,稍微躲閃了一下,望向了陽臺。


  “以後……不要來我家了。”沙啞柔弱的女聲在黑暗中傳來。


  一層淡薄的清冷漸漸掠上了未褪去情欲的淺褐色雙眸,懷荊輕聲一笑,答應了。


  “好。”


  臨近十月,天氣轉涼的同時,國慶和中秋假期也馬上到了。辦公室裡,闲聊的話題也從今天買什麼衣服,變成中秋節回家買什麼禮品。


  中秋節網上搞得活動力度比實體店要大,陳婉婉成家後深諳精打細算之道,所以都是在網上買東西。她買的時候看著劃算,就拉著許星空一起買。臨放假前幾天,許星空中午每天都要去公司的前臺拿快遞。


  公司中午休息的時間是一個小時,許星空吃過午餐後才下的樓。前臺人不算多,從前臺小姐手裡接過快遞,許星空道了謝,準備回辦公室。


  她還未走,身後一個女人低呼了一聲,將她給絆住了。


  “快看,是懷總,在大門口呢。”


  女人話音一落,許星空心下一動,視線就隨著她飄了過去。


  旋轉門那裡,呼啦啦來了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為首的正是懷荊。盡管都是穿著西裝,但他永遠是最顯眼的那一個。


  男人背光而來,細碎的陽光圍著他的身體四散而開,颀長高大的身材在地上拉了一道長長的影子。


  他身邊站著一個男人,那人中上的長相,正語速急促得和他說著話。他長眉微蹙,薄唇緊抿,深邃淺褐色雙眸中裝著些許嚴肅,似在考慮著些什麼。


  待那人說完,他也開了口,細小低沉的聲音在空曠明亮的大廈裡四散而開,似乎是在說著什麼重要的安排,表情嚴肅認真。


  帶著工作中那嚴肅認真的表情,男人視線平平地朝著前臺這邊一掠,恰好對上了許星空的目光。


  許星空眸光一動。


  在她反應的瞬間,男人的視線已經收回。他說話的動作仍舊未停,但在他收回視線的那一瞬,他臉上的嚴肅認真同時一收。


  微抿的雙唇右邊唇角略微一揚,似乎是笑了笑。


  他的表情變化太過迅速,以至於許星空沒有跟上。在她要仔細看時,男人卻和一行人邊討論著事情邊上了電梯。


  許星空心跳得有些快,腦海裡閃過剛剛男人的那一笑,她臉微微一紅,拿著快遞回辦公室。


  電梯剛剛載著公司的高層上行了,許星空也沒再等。她到了樓道,準備爬樓梯回去,順便鍛煉下身體。


  抬腳剛邁上臺階,就聽到了二樓也有人在爬樓,爬樓的同時,還在聊著八卦。


  上面兩個女人似乎還沒從剛剛見到懷荊的激動中回過神來,感慨了好幾句懷少真帥之類的話後,涼涼地嘆了口氣。


  “你知道剛才和咱懷總說話的那個男人是誰嗎?是他哥。”


  “親哥?”另外一個人驚訝了一下。


  “堂哥,懷氏集團現任總裁懷昌朝的長子懷陽平。說是長子,不過是個私生子。”那人神秘兮兮地說道。


  “這關系也太復雜了。”另外一個人說出了許星空的感嘆。


  “唉,說起來咱們懷總也挺可憐的,懷氏集團先前的總裁是他父親懷昌卓,本來他是懷氏集團的下任總裁的。誰想到懷昌卓十幾年前去世了,後來集團總裁就成了懷昌朝的了。懷總父親去世後,他母親就出家了,就隻有一個親妹妹,還在國外讀書。”那人說道,“懷總挺慘的了,不然現在他已經是下任懷氏集團總裁的接班人了,怎麼輪到隻管著一個珠寶集團。他們說懷少的奶奶,是懷氏集團的主心骨,這兩年有意將公司全權交給懷昌朝。她和懷少畢竟是隔輩,不如自己親兒子來得實在。”


  “那懷總現在不就孤苦伶仃一個人啊?”那人心酸道,“我不介意他孤身一人,讓我來陪他吧。”


  那人說完,兩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說八卦的妹子拍了那人一下說:“你想得美。”


  兩人到了辦公室所在樓層,說說笑笑的走了。許星空停下腳步,想了一會兒兩人說的話。富貴人家關系向來是復雜的,就算看著和氣也是表面。


  許星空邁上臺階,高跟鞋在樓道裡傳來一聲清脆的回響。


  她想起了他說的一句話。


  好久沒吃過家常菜了。


  許星空心底抽了一絲心酸,她說不讓懷荊去她家,隻在乎了她的名聲。而懷荊喜歡去她家,是在乎什麼呢?


  許星空想了一路,回辦公室時都若有所思的。陳婉婉見她進來,走到她旁邊,拿著她快遞說:“同時下單的你怎麼的比我早到啊?”


  “不知道。”許星空回過神,和陳婉婉闲聊,“你拆開看看吧。”


  陳婉婉嘿嘿一笑,將快遞拆開,邊拆邊問道:“你國慶小長假打算怎麼過啊?”


  “回老家待著。”許星空說。


  陳婉婉眼皮一翻,無奈道:“中秋回家待一天就行了,其他時間出去玩兒去啊。你現在可是單身,做點單身女性該做的事兒。要國慶天天在家待著,肯定被逼著相親。”


  許星空聽陳婉婉說著,漸漸笑開了。


  她始終沒有那麼瀟灑,在她心裡最牽掛的永遠都是家人,出去玩兒倒不如回家幫著母親擺兩天小吃攤來得安定。


  海邊不光白日的陽光透徹,就連夜晚的圓月也比其他地方的皎潔。上次在許星空家沒開燈做了一次後,懷荊似乎喜歡上了這種半亮的朦朧。夜晚也隻是拉開紗窗,臨近八月十五的圓月透亮,隔著玻璃投射進光芒,灑了一地的銀輝。


  剛結束了一次,許星空半趴在床上,眼皮蓋了一半的眼睛,困倦席卷了全身。她盯著地面的月光,輕聲說。


  “中秋節放假我要回家了。”


  女人的嗓音透著事後特有的性感沙啞,像是一層薄紗被風輕輕拉過心頭,格外撩撥。


  許星空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是中秋假期這幾天,不能和懷荊約了。而懷荊,自然也體會到了這層意思。


  他躺在女人身邊,看著她肩膀下陷,小巧精致的蝴蝶骨凸起,蝴蝶骨下腰線細致,沿著脊柱深入到被子下的黑暗之中。


  “淮城?”懷荊問道。


  兩人的第一次就是在淮城,他記得她開了一輛淮城車牌的車。


  “嗯。”許星空輕輕應聲。


  “幾天?”懷荊視線上移到女人的後頸間,上面有幾處新種的紅色。


  困倦讓許星空跟不上懷荊的思路,她倒也算不清楚是幾天了。她閉上眼睛又半睜開,說道:“放幾天假就回家待幾天。”


  眸光一垂,懷荊唇角一揚。


  “那明天集團開會,公司的假期定得短一些。”


  快要睡著的許星空被懷荊這句話徹底給嚇醒了,她身體一轉,眼睛裡閃過一絲焦急和不確定。


  “真……真的?”


  她受驚的模樣,倒真是像極了小動物。


  眸色一軟,懷荊低頭過去,在女人紅粉色的耳垂上輕咬了一下。男人輕聲一笑,聲音和熱氣一同傳入許星空的耳間。


  心中竄過一絲熱流,許星空臉紅得更厲害了。她將頭略略一撇,自言自語地嘟囔道。


  “就知道你是開玩笑的。”


  懷荊又是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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