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有朝一日》, 本章共3378字, 更新于: 2024-11-26 18:03:58

  她目光微微看向姜致身側的女人,饒有興趣地問:“你朋友?”


  姜致點了點頭。


  黃曼珠扭頭看向身後店員,“把這兩位小姐看上的包起來。”


  姜致想也不想,就想拒絕,黃曼珠盈盈笑道,說:“我也不是沒有條件,我希望能和姜秘書聊兩句,不長,十分鍾。”


  就在她們說話的期間,店員已經將東西送了上來。


  黃曼珠很囂張,“如果你不要,也得和我談。”


  姜致:“……”


  她和黃曼珠一並走進裡面的會客室。


  奢侈品的店基本都會有會客室,都在店鋪裡面,且隻對VIP的客戶開放,姜致走進去,就看見餐桌上備好小甜點,黃曼珠坐在沙發上,支著下顎看著她。


  黃曼珠說:“其實我這次來,隻有一個目的。”


  姜致這一刻防備心提到最高,“黃小姐,我不想聽。”


  “我不貪心,隻想知道周氏一個項目的競標底價,你看一眼告訴我可以了。”她將兩個盒子推到姜致面前,彎唇笑著說:“這是我的誠意,我那天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認識它們。”


  姜致打開盒子,和周融在她生日那天送她的禮物是一模一樣。


  “你不想報復他嗎?一邊和你在一起,一邊和別人相親,還要和他的白月光在一起。”


第189章 熱搜


  姜致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也沒有被黃曼珠挑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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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平淡淡地問:“我記得黃小姐家裡的公司和周氏沒有重疊的方向。”


  黃曼珠微微一笑,“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女人也能當家做主,有自己的事業。”


  她這話說的很完美,且,不等姜致說話,黃曼珠繼續說:“我其實很煩被人刻板化,也不想被人當做聯姻的物件,姜小姐應該很明白我的話。”


  口音在‘物件’二字的口音加重。


  但也無法否認,在這件事上,她也存了報復周融的心思。


  他賠禮道歉又怎麼樣,她黃曼珠的面子挽回不來了。


  姜致不可否置,緩緩起身,“黃小姐誤會了一件事,我馬上就要從周氏離職了,可能幫不上你。”


  黃曼珠勾了勾唇,桀骜道:“周小姐不是還有另層身份嗎?”


  周融的未婚妻,未來的周家太太。


  這件事已經在全城都傳遍了,不然她也不至於現在找上姜致。


  所以說,豪門圈的人總歸是消息靈敏,動作也很快。


  姜致說:“隻是暫時的。”


  黃曼珠笑而不語,讓人給姜致將這兩份禮物打包,送姜致出去。


  姜致不想接,黃曼珠就更強勢。


  她不想在繼續糾纏,索性拿下來了,紀湖正在外面等她。


  “姜致。”


  姜致回過頭去,黃曼珠站在她身後,笑著說:“之前有件事忘記和你說了,聽說任家有位堂小姐快和未婚夫回來了。”


  姜致不可聞地蹙了一下眉頭,她有點沒懂黃曼珠的意思。


  黃曼珠也沒解釋,隻說:“這位在小時候也在任家住過一段時間,她和任憐很合得來,要小心。”


  之前也有小道消息,說周融喜歡的並不是任憐,而是任家另一位小姐。


  隻是這件事並不是誰都知道的,姜致也是後來聽譚雅尹說了,現在黃曼珠過來說這話,怕也是故意挑撥。


  店員在旁邊裝聾,就連紀湖都沒有出聲。


  沉默幾秒。


  姜致道:“周家想娶誰,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指不定今天是我,後面是別人呢。”


  她這話說得帶上幾分真心實意的誠懇來。


  自始至終,姜致對自己在周融身邊的定位就沒變過。


  隻是黃曼珠算是提醒她了,有些事,她曾經不敢想的,現在可以做了。


  黃曼珠沒有再攔姜致,看著她和紀湖離開。


  走出這家奢侈品店好大一截,身上的冷意回升。


  姜致側過頭,就看到一言不發的紀湖,問:“怎麼了?”


  “我隻是在想那位黃小姐——”紀湖抬起視線,答道:“她似乎沒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好心。”


  姜致意味深長地說:“這不是很正常嗎,現在的人,好心的隻在少處,處處算計你的卻很多。”


  紀湖臉色不變,贊同地點了點頭。


  隻是發生這件事,逛街的熱情就少了大半,也沒什麼心情繼續看。


  兩人等到飯點,吃了頓飯,便各回各家。


  姜致是自己打車。


  臨走之前,她問了紀湖一聲,要不要一起。


  紀湖溫柔笑笑:“不用了,我男朋友過來接我。”


  姜致想了一下前兩次見到的場景,紀湖的男朋友對她的確是處處上心,沒再說話,她打車回去。


  斑駁昏黃的路燈和霓虹商牌相交成印,倒映在模糊的臉上。


  她打開旁側的紙袋,兩個同樣色系的禮盒靜靜待在裡面。


  黃曼珠很貼心,還打印了許助理當日購買的小票,不知道是花了多少功夫。


  清單上的禮物都是兩份——


  沒的洗。


  車停在萬川樓下。


  姜致想了想,把禮物拍了個照,再重新提著禮物上樓,等電梯的功夫,她把照片發給周融。


  周融倒是回的很快。


  一個問號。


  姜致貼心回道:“黃小姐給我的,說是你上次送她的禮物。”


  車上的燈光到底是昏暗,看不清楚盒子裡的耳墜和包。


  還是周融仔細看了個大概,又跟著姜致下一句的提醒,跟著有了點零星的記憶。


  消息石沉大海。


  姜致也不在意,回到家裡後,她脫下鞋,就看見那邊回了一句。


  “想到什麼禮物作為賠償?”


  姜致眼睫低垂,指尖停留在屏幕許久,道:“與此說是給我賠償,不如給黃小姐,我看她應該是還沒消氣。”


  否則,也不至於找她說那麼一堆。


  說完這句話,姜致沒有再看手機屏幕,去臥室衝了個澡,準備好好休息。


  周母為了逼任憐離開,肯定不會準備這一點‘熱搜’。


  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果不其然。


  隔天起來後,姜致就看見了有關周母的最新採訪,話裡話外,都是對姜致的高度贊賞。


  記著見狀,繼續問道:“請問訂婚宴的日期是什麼時候呢?”


  “過年前一定。”周母一手撫摸上肚子,一邊侃侃而談:“你們也知道的,要是再晚一點,我就操勞不了了。”


  記者一臉羨慕。


  要知道現在到過年也就一個多月。


  姜致看到這裡,採訪就算是結束了。


  她垂下視線,在床上坐了一會,打給私家偵探。


  私家偵探在電話裡說的含糊,他查到姜徵很多年前在一家婦女醫院當過保安,可能姜致就是從那邊過來的,隻是二十多年了,時間太長了,調查起來,還是需要時間。


  姜致沒有催,隨後再打了一部分錢過去


  剛剛下床,洗漱完,姜致就聽見門口的敲門聲。


  抬起眼睛,她看過一眼時間。


  周融不可能在這個時間過來,也不可能是外賣。


  那麼,就是另有他人了。


  姜致沒開門,也沒回復,隻是旋轉貓眼,往外看。


  門口一片漆黑。


  緊跟著,敲門聲再度響起。


  敲得人心慌,姜致頓住,打算再湊過去再看看,不等她看,手機鈴聲率先響起。


  這一下也讓屋外的人知道主人在家。


  姜致唇線乍然抿緊,她瞥眼手機,是蔣二的電話。


  下意識的,她把門外的人也認為成了蔣二。


  然而,門口出現的那個人完全不如姜致所想。


  男人眉目沉冷桀骜,鋒利唇角含著怒意,他大步跨進玄關,想關門也來不及,姜致動作比腦子快一步,往後退,然而對方緊緊抓著她的手臂,一手扯出門外。


第190章 人不能既要又要


  姜致停下腳步,“梁時砚!”


  梁時砚回過頭,短暫看過她兩秒,繼續拽著往地下車庫走。


  姜致完全是被拖拽著走的,她忍不住喊道:“梁時砚,你是不是瘋了!”


  “我瘋了,還是你瘋了?”梁時砚完全沒給姜致反抗的機會,一把把人塞進車內,他俯下身,單臂靠在車門上方,臉也驟然湊近,“嫁給周融?未婚妻?”


  他冷笑一聲:“他們家許了你什麼好處?”


  姜致不想和梁時砚爭論這些,下意識想掙開他,從腋下鑽出去,男人的手緊緊捏著她的肩頭,臉靠近,他的手勁愈發的大了起來,她近乎能聽見自己骨骼破裂聲。


  她沒忍住呻吟一聲。


  梁時砚完全沒有熄火的架勢,“姜致,你以為周融是真心對你的嗎,你還要和他訂婚,給他賣命?”


  姜致反問:“我為什麼不能和他訂婚——”


  話畢,男人的指骨硬生生掐著她的肩,眼底神色冷冷的,暴戾的。


  梁時砚俯下身,他的唇一寸寸靠近,就勢親上。


  姜致驟然把頭別過去。


  梁時砚眼底閃過一抹痛意,他什麼都沒說,雙指捏著姜致的下巴,硬生生扭過來,瞳孔裡黢黑黑,像是下一秒就能發瘋。


  但,也是的。


  他做了這麼多,結果是被周融截胡,人財兩空,不瘋才怪。


  姜致隻感受到下顎一陣劇痛,眼淚都快掉下來。


  就在這時候,一臺開著大燈的車呼嘯而過。


  姜致下意識想出聲,又被男人緊緊捂住嘴唇,直到車徹底離開這個地方。


  昏沉的地下車場到底是冷的。


  洶湧的風貫穿其中,時不時夾雜著轎車的鳴音,到底有些不安全。


  梁時砚左右環視一圈,道:“你不叫出聲,我就松開。”


  姜致眼底蓄滿淚水,她想說什麼,可面對梁時砚隱隱壓抑著瘋意的瞳孔,到底是什麼都沒說。


  梁時砚松開手,立刻用安全帶將姜致約束在車內,鎖上車門。


  姜致逃都逃不掉。


  他做完這一切,自己就上車了。


  車沿著地下車庫表飚出去。


  一路開到山下。


  這個路口,姜致很熟悉,就是她當初逃出來的山,情緒波動,她伸出手,攥緊扶手,“你想再綁我一次?”


  她說完,口袋裡的手機嗡嗡作響。


  姜致唇線抿唇,伸手想去拿電話。


  梁時砚比她更快一步,將電話直接從姜致那邊奪過來。


  姜致眼睜睜看著梁時砚按下接聽鍵。


  蔣行朔聲音嚴肅冷靜:“你在哪,姜致?”


  姜致喉頭滾動,想說什麼,梁時砚淡淡說:“你問她,不如問我。”


  他能用姜致的手機開口,就說明手機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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