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七零之改嫁前夫發小》, 本章共2550字, 更新于: 2024-11-05 10:04:56

  他人品很好,既然能忍,那就可以忍著,他不會隨便怎麼樣,自己真是想多了。


  她也犯不著這麼扭扭捏捏,可以大方一些,不要介意這些小事。


  雷正德也會有這種時候,這都是正常的。


  陸殿卿再回來的時候,沉默而冷靜,他沒怎麼吭聲,隻是安靜地站在她身邊。


  反倒是林望舒主動說話:“剛才,你不要介意,我並沒有生你氣的意思。”


  陸殿卿疲憊地道:“我們不討論這個了可以嗎?”


  他現在已經壓抑住自己內心那種渴望,壓抑到原來的十分之一,但他不想和她去觸及這種會讓他多想的話題。


  他是個男人,正常男人,孤男寡女,夜深人靜,面對渴望的姑娘,他不想讓自己再遭受那樣的折磨了。


  林望舒也就點頭,刻意躲開了他的視線:“但是我確實不想一個人睡,你陪著我吧,你在那邊,我在這邊躺著,可以嗎?”


  她說完這個,空氣安靜了幾分。


  她能清楚地聽到他的呼吸聲,一下下的。


  她心虛地看他:“不行是嗎?你不要多想不就行了…我不明白好好的你幹嘛想多?”


  陸殿卿掀起眼來,無奈地看著她:“你知道,我確實喜歡你。”


  林望舒不明白他怎麼突然提這個,沒好意思吭聲。


  陸殿卿:“我確實會有一些想法,但我怕嚇到你,也不想冒犯你,我在努力忍耐。”


  林望舒臉紅耳赤。

Advertisement


  陸殿卿啞聲道:“現在你卻要我在這裡陪著你,看著你睡覺,你是吃定了我不會怎麼樣是嗎?你既然談過對象明天就要結婚的人了,你難道對男人一點了解都沒有嗎?”


  林望舒心虛,硬著頭皮說:“不行就算了,我就是覺得你剛剛不是沒事嗎?你再忍忍不就行了?”


  陸殿卿聽她說得輕巧,真是倒吸一口氣。


  再忍忍就行,有那麼容易嗎?


  她不是男人所以可以隨便這麼說?


  林望舒無奈:“不行就算了!”


  陸殿卿看她那樣,到底不忍心讓她一個人,還是咬牙道:“行,我可以,我忍。”


  林望舒有些討好地道:“你不要多想了,我們就說說話,你剛才不是忍得挺好?你不要胡思亂想不就行了?”


  陸殿卿苦笑。


  他看著她這樣子,便想起她小時候。


  她小時候就是這樣,總是欺負他,騙他,坑他。


  可他就是甘之如飴,願意做低伏小哄她高興。


  他揉了揉太陽穴,低聲說:“你躺下吧,我沒事了,我們可以平心靜氣說說話,不過我是不是可以問問你夢裡的事,我想知道。”


  他頓了頓:“如果我問你,你也不願意告訴我的話,那我覺得也挺沒意思的,我就不在這裡陪著你了,我就不忍了。”


  林望舒猛點頭:“好!你問什麼都行。”


  其實這個時候陸殿卿已經好多了,他身體放松開來,好像也能平心靜氣了。


  當下她重新躺下,他還幫她蓋上了毛巾被,之後他自己躺靠在旁邊的椅子上,兩個人隔著一段距離說話。


  借著外面的月光,他看著她,低聲說:“你的夢中,關於我的,還有什麼別的?”


  林望舒:“其實都是一些片段,我也不明白,我能說的都給你說了。”


  陸殿卿便問:“你說我們有一對雙胞胎?”


  林望舒:“是……”


  林望舒心裡有些怪怪的,他們竟然要討論他們的孩子問題了。


  陸殿卿:“是男孩還是女孩?”


  林望舒努力想了想:“我不知道……”


  陸殿卿又問:“那我們結婚後住哪兒?”


  林望舒聽著這問題更奇怪了,有些不滿地看著他:“你不要這麼問,那是夢裡。”


  這話乍聽不太對勁,倒好像他們要結婚一樣。


  陸殿卿便解釋:“我也沒說別的,我就是問在夢裡我們住哪兒,你不是說在夢裡我們結婚了嗎?我總得了解下住處,你不想說是嗎?”


  林望舒有點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不過她也怕陸殿卿不搭理她了,隻好說:“就新街口你們家宅子那裡吧。”


  陸殿卿:“那我再問你,我們的孩子是男是女?”


  林望舒:“兩個兒子…不過我又覺得是一男一女,又好像是兩個女兒…”


  陸殿卿:“到底是兩個兒子還是兩個女兒,還是一男一女?”


  林望舒無奈:“不知道啊!”


  陸殿卿額角抽動:“行,那你現在告訴我,我們的婚禮是在哪兒舉辦的?”


  林望舒:“北京飯店。”


  陸殿卿想了想:“我們談了多久對象結婚的?”


  林望舒低聲嘟哝:“這我哪知道,本來這些夢都是稀裡糊塗的。”


  陸殿卿:“我們結婚前親過嗎?”


  林望舒羞恥,不想回答:“你幹嘛問這個?”


  陸殿卿一本正經:“我隻是想了解下,怎麼,你不想回答?還是說又忘了?”


  林望舒紅著臉:“親過。”


  陸殿卿嚴肅地問:“在哪兒,怎麼親的?”


  林望舒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有些惱了:“好了,你走吧,我不需要你陪了,你不用忍了!你出去吧!”


  說完她翻身背對著他。


  陸殿卿見此,也知道自己過分了,忙哄著道:“我不問這個了,其實我就想隨便問問,你說什麼都行。要不你來說吧,隻要是你夢裡的,什麼都可以,你隨便講講吧。”


  林望舒眨了眨眼睛,小聲說:“其實別的我都記不清了,很多事都挺模糊……不過我記得在我的夢裡,我們……”


  她聲音變得很輕,猶猶豫豫的,好像難以啟齒。


  陸殿卿心便漏跳一拍,他刻意壓抑下,屏住呼吸:“我們怎麼了?”


  林望舒道:“去吃了好吃的。”


  陸殿卿微怔:“吃了什麼?”


  林望舒:“吃了好多,有黃鳝絲,有玉簪花羹,香椿芽,醬肘子,白切油雞,豆豉蒸曹白,清酥雞面盒,三鮮烤通心粉,奶油慄子粉,清湯包……”


  她一口氣說了一大長串菜名,說到最後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的樣子。


  陸殿卿啞然。


  別的一問三不知,這個倒是記得門兒清,一口氣二十幾個菜名,一個錯的都沒有。


  他想了想,道:“你說的玉簪花羹,應該是大柵欄附近那家,香椿芽應該是我們家院子的,豆豉蒸曹白是譚家菜,清酥雞面盒和三鮮烤通心粉這都是吉士林吧。”


  他把她說的那些菜名都大概找到了出處。


  這麼說的時候,他心裡也越發奇異,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些都是他吃過的,熟悉的,如果她嫁給他,那他確實會帶她一起去吃。


  於是她所謂的夢,便越發有了踏實感,好像那就是他們的未來,觸手可及的未來。


  而林望舒聽了後,連連點頭:“對對對,你說的這些和我夢裡一樣,都能對上!”


  陸殿卿唇角翹起,笑著問:“在你夢裡,這些好吃嗎?”


  林望舒:“當然好吃!”


  陸殿卿:“那有時間我帶你去吃,真實的一定比夢裡更好吃。”


  林望舒抿唇,也笑了:“好。”


  這麼說著,兩個人都比較放松了,陸殿卿又不著痕跡地問起夢裡的其它,一些看似無關緊要的,林望舒便也說起來,這麼不知不覺,倒是說了不少。


  等到林望舒打著哈欠歪著腦袋睡著時,陸殿卿已經對自己和林望舒的將來有了一個大概的認知。


  他靠近了,俯首下去,借著窗外稀薄的光凝視著那個熟睡的她。


  要說她這腦子也不知道怎麼長的,明明知道自己有那種渴望,她還能安心睡著了,還睡得香甜,毫無防備。


  他俯首在她上方,靜默地看著她,看著她的唇,柔軟的唇,帶著一點潤澤的粉。


  無論是吃東西,還是說話,那張小嘴都一張一合的,像花瓣。


  他目光久久地注視著那裡,他想咬一口。


  她不是說在夢裡他們親過嗎?

潛力新作

  • 偏愛有九分

    "嫁入豪門之後,為了維持人設,付千姿不得不走起了笑不露齒的淑女路線。 她早睡早起,素面朝天,滴酒不沾,輕聲細語。一身的戲,完美地瞞過了紀寒程和家中保姆一幹人等。 當然,日子過得也很是無聊。"

    盡數溫柔

    "我是宋祈年的女朋友。  當我得知自己是書中的女配角時,我一改往日怯懦內斂的性子,鼓足勇氣向他提了分手。  他卻捏著我後頸的肉反復揉搓,眼底帶著危險的探究:「分手?難為你有這個膽子跟我提分手。說,誰教你這麼說的?」  "

    和頂級alpha聯姻後

    "我穿成了 BL 文裡的炮灰受,被迫嫁給萬人嫌的殘疾大佬。 婚禮當天,顧淮之坐在輪椅上,眼神淡漠:「現在逃跑還來得及。」 為了鈔票,我佯裝深情:「哥哥,說什麼呢?我是真心喜歡你。」 後來,我去酒吧泡 alpha 被當場抓包。 顧淮之將我抵到牆角:「寶寶,不是說喜歡我嗎?」"

    小狗朋友

    男友是個十足戀愛腦,對我做過最過分 的事情也就哭的時候大聲了點。直到某 天,空氣中莫名浮現彈

  • 哥哥難搞

    "談了四年的女朋友成了別人的新娘。 我一氣之下,生撲了她哥。 血虧。 養了四年的女朋友,自此成了我小姨子。 婚禮現場。 我喝了三杯白酒,大著舌頭和鄰座的男人攀談: 「新娘漂亮不?我女朋友。」 「凌晨還和我說:寶寶我今天要去參加婚禮。」 「原來是他媽自己的婚禮。」 對方看我一眼,沒說話,可能是把我當成了精神病。 我苦笑一聲,又悶了一口酒。 這酒真苦啊。"

    可持夏

    我是虐文女主。 一切起始於我翻開了書架上的那本書。 封面很簡潔,隻有兩個字—— 《虐文》 書本不厚,我幾乎是一目十行。 裡面的主角和我同名同姓,甚至經歷也一模一樣。 我倍感疑惑,隻是還沒翻完,就響起了不鹹不淡的一聲:「誰讓你亂動的。」 是周野。 書裡的男主角。

    穿成綠茶女配後我出道了

    "秦瑤出身豪門,家世極其顯赫。 因此她時刻都要保持美麗精緻的容顏和優雅溫柔的名媛氣質。 誰知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是一本漫畫裡的滿級綠茶女配,正在領盒飯的邊緣試探。"

    蔓蔓情深時

    婚後第五年,我懷孕了,傅遲喜極而泣。 人人都說我命好,嫁給了傅遲這樣的豪門新貴。 卻絕口不提,他在外頭養的女明星。 似乎所有人都忘了,我也是他十七歲那年,紅著眼告白的女孩。 他的兄弟,背地裡勸他:「你這樣混蛋,真不怕許蔓跟你離婚?」 傅遲有恃無恐,懶懶地笑道:「她不會。」 後來,我不吵不鬧,將孩子打掉。 消息傳出後,傅遲連夜從倫敦飛回。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