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重生之豁然》, 本章共3412字, 更新于: 2024-11-12 00:40:42

  肖媽媽有些滿意地想,看來是一個非常矜持的孩子呢。


第五十一章


  肖馳按響門鈴。開門的瞬間, 那位“矜持”的孩子就一個飛撲跳到了他身上。


  條件反射地伸出雙手託住對方結實挺翹的後臀, 他順勢在原地旋轉了一圈, 踏進屋裡的同時探頭在對方的面孔上落下一記親吻。


  林驚蟄的雙腿夾緊了他,雙手摟在他寬闊的肩膀上。肖馳的手臂結實有力,穩如泰山, 對這份突如其來的負重似乎沒有絲毫的不適應。炙熱的體溫和渾厚的木質香氣一並湧來,面孔上的湿熱觸之離開,林驚蟄抿了抿嘴, 心中盤桓起一股濃重得化不開的奇妙情緒。


  剛才他在新家裡等候良久, 一直坐立不安,明明相當喜歡這處屋子的裝潢, 卻偏偏根本提不起興趣欣賞。門鈴響起的那瞬間,他的心仿佛也被一根無形的風箏線牽引了過來。跳到肖馳身上的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 等回過神來,又不免有些羞赧。


  這樣的相處於他們的關系好像有點太過親密了……


  但肖馳默許的吻和縱容的態度助長了他的氣焰, 林驚蟄在短暫的數秒之後就拋開了這個毫無意義的問題,他掛在肖馳身上,粘人得像一隻幼崽, 就連肖馳換鞋和關門時都不肯下地, 非得對方這樣抱著自己走才行。肖馳親親他鼻尖,又親親他的下巴,心髒簡直化作了一顆帶草莓夾心的軟糖。他實在拿自己撒嬌的戀人沒有辦法,索性拖鞋也不彎腰找了,直接抱著林驚蟄走向客廳沙發。沿途他的腳掌和地板接觸時發出規律沉悶的碰撞, 林驚蟄得意問他:“我新家怎麼樣?”


  肖馳眼睛裡隻有他,連餘光裡也放不下任何旁的東西了,視線深沉:“好看。”


  林驚蟄被他炙熱的視線看得忍不住想要躲閃,隨即便感覺那兩隻託著自己屁股的充作支撐的手掌不安分了起來。揉捏的力度隔著褲子薄薄的布料熨得他渾身發燙,股縫內部也時而被觸碰到,身體一下便熱了起來。他呼吸粗重了些許,手肘支在肖馳的肩膀上,垂下一隻手掌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捏對方耳垂。


  四目相對,鼻尖緩緩靠近,然後是嘴唇。


  林驚蟄摟緊了肖馳的後背,垂首啟唇,手指穿進對方的發絲裡,在口腔被那條湿滑靈巧的舌頭攻陷的瞬間,狠狠抓緊。


  屋內一時隻能聽到細密的唇舌糾纏時發出的嘖嘖水聲,林驚蟄像一叢被點燃的火焰,整個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亢奮裡。接吻還在進行中,他便將手迫不及待探了下去,將肖馳一絲不苟的襯衫揉亂扯出,手掌順著衣擺探了進去,在對方那幾塊緊致但不十分誇張的腹肌上摸索。


  肖馳猛然睜開眼睛,鋒利的眼神因為眼球逐漸爬上的血絲顯得越發尖銳,林驚蟄卻不怕他,相交的嘴唇內靈巧的舌尖纏了他一把,然後垂眸投以挑釁的目光。


  肌肉繃緊,將抱在手裡的人朝上顛了顛,肖馳腳步一轉,朝樓梯走去。


  接吻時的唾液從嘴角溢出,嘴唇分離時因為糾纏太緊,發出輕微的聲響。林驚蟄垂首抵著肖馳的額頭,不由自主地盯著那張給予他強烈放縱勇氣的嘴唇,感受著上樓時的顛簸,氣喘籲籲問:“……套呢?”

Advertisement


  “帶了。”


  肖馳一路踏上三樓,擰開其中一間門,將林驚蟄重重拋到床上。


  被丟下的人迅速爬起,跪坐在床上,他的眼睛還是湿潤的,嘴唇還是紅腫的,此時卻壞笑著勾了起來,靈巧的手指撕開保險套的塑膠外封面。


  一面撕,他一面垂眸掃了眼盒子上的文字,輕笑一聲。


  肖馳什麼話也沒說,兩下扯開領帶丟在一邊,從另一邊褲兜裡掏出一管擠壓狀的潤滑劑,丟到林驚蟄身邊,然後緩慢地壓在了他身上。


  林驚蟄抬起一隻胳膊摟住他的脖頸,順從地仰面半躺在了床上,他支著手臂,拿著套盒的那隻手從缺口裡抽出一連串小片片,側首咬在嘴裡,然後轉回頭,視線帶著揶揄的笑意。


  肖馳喉結上下滑動,被他鬧騰得腹部都開始發痛,便突然感受到一股如同鳥雀撩動翅膀時輕柔的力道隔著褲子在上頭撩撥了一把。


  林驚蟄磨蹭他的鼻尖,咬著套子有些不大清楚的說話聲從齒縫中流淌出來,如同一隻不安分的手指撩撥著肖馳的耳廓——


  “L號?買大了吧?”


  “你摸摸看?”肖馳喘著粗氣去摸他說不出一句好聽話的嘴唇,腦袋裡像是燃起了一把熱焰,燒得他如同山林大火後一片焦土的平原。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衝動,他直接抬手拍了下林驚蟄的屁股,力道不輕不重,發出輕輕的一聲“啪”。


  林驚蟄立刻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呸的一聲吐開套子:“王八蛋!”


  然後在肖馳身下裝模作樣地踢打起來,揮了幾拳,沒見掙脫,腿反倒勾在了人家的腰上。


  肖馳整個人都陷入了這個足以叫人萬劫不復的甜蜜的陷阱裡,手掌順著盤在腰上的大腿緩緩摸向下方,他磨蹭著林驚蟄的鼻尖,意識都迷茫了,說話時都是直接從嗓子裡吐出的氣音:“……打疼了麼?我幫你摸摸……”


  嘴唇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黏在了一起,輾轉時還能看到內裡翻攪的兩條舌,難舍難分。


  林驚蟄的手指穿進肖弛的發絲裡,指腹輕緩地揉搓著對方的頭皮,他難耐地呻吟了一聲,為自己褲襠裡探進來的那隻火熱的手。


  肖弛一手摸索著在解他的皮帶,另一隻手拉開拉鏈,伸了進去。林驚蟄立刻被取悅到了,他抬了抬屁股,分開與肖弛粘連的嘴唇,眉頭微皺地喘息著,意識陷入迷離,雙腿為對方手上每一個不同的觸碰而抖動。


  肖弛被他一身渾然天成的放蕩勾得魂都沒了,呼吸像被無形的力量驅使著,一聲粗重過一聲。叮鈴哐啷的響聲過後,林驚蟄配合的挺起腰,任何肖弛拽著他的褲腰朝下拉扯。


  感受到肖弛動作裡的急切,他還仰著頭輕笑了一聲,在床單眯著眼舒展身體。他失去束縛的赤裸而纖細的雙腿高高屈起,腳掌蹬在肖弛的肩膀上,宛若一柄拉開弦的弧度優美的弓。


  “艹!”


  肖弛罵了句髒話,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來,眼珠都泛起了紅。他捏著林驚蟄的大腿,突然轉著在對方的腳踝處咬了一口。林驚蟄痛得輕輕嘶了一聲,卻沒有躲開,隻是微微蹙著眉頭罵道:“你他媽屬狗的啊?”


  肖弛嗤笑一聲,以往周身的沉穩氣質蕩然無存。他直起腰來,野獸般鋒利的雙目定定地盯著林驚蟄,同時伸手解開自己的皮帶。


  “本來……這會兒……應該吃喬遷飯的……嘶,你他媽輕點!”身上那人突然像被喂了藥似的激動起來,林驚蟄被面朝下按在床上無法掙脫,隻能順從地感受著前頭爽上天的撫慰和後背從脖頸一路到脊柱的親吻。他意識迷離地抱怨著,肖弛稱不上熟練的動作裡帶著天然的壓迫力和野性,拓張時偶爾過於激動落下的啃咬讓他恍然中有種自己正被野獸交媾的錯覺。粘稠的潤滑劑將他的股間弄得湿漉漉的,液體甚至順著會陰流到了大腿。


  有感覺的地方被碰到越來越多,林驚蟄抓著身下墊著的被子憋不住發出急促的喘息和低微的呻吟。


  他他太會叫了,肖弛按住他抖動腰,從背後貼上來,張嘴咬住他脖頸後的一塊皮膚,喘息聲低啞深沉:“是不是這裡?嗯?是不是這裡?”


  肖弛的胳膊像是裝上了馬達,擺動得越來越快,林驚蟄整個人繃緊了,呼吸急促到好像沒有了間隔,如同乘坐上了一輛逐漸升到頂端的過山車,全神貫注隻為等待爆發的那一刻。


  失重感在瞬間侵襲全身,恍若無數電流衝擊進身體,他崩潰地尖叫了一聲,然後痙攣著夾緊了那兩根手指。


  林驚蟄爆發過後渾身脫力地癱軟在柔軟的被褥中,身體被這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得不住顫抖,肖弛死死地盯著他的以應,手指在絞緊的腸道中仍舊飛快地動作著,緊接著數秒之後,林驚蟄松弛的股肉再度緊繃,前方泄過一次已經疲軟下來的器官又一次流淌出了大股的透明液體。


  這令他如同死過一場,連說話的力氣都提不起來,隻能猙獰地抽搐著雙腿隨同肖弛的動作而痙攣。


  肖弛科於抽出手指,他垂首親了親林驚蟄汗湿的臉頰,然後用湿漉漉的手指拆開一個保險套為自己戴上,小心翼翼地插進那處已經被兩次高潮拓和得湿潤而松軟的巢穴中。


  林驚蟄意識模糊,還未從方才的刺激中回過神,隻因為些微的疼痛微微皺起眉頭,伸手用微不足道的力量推拒對方貼近的小腹。


  但那雙松軟無力的手上的動和與其說是拒絕,反倒更像是甜蜜的愛撫。


  肖弛迷戀地望著他失神的模樣,下身被食髓知味的腸道一寸寸絞緊,隻覺得心理上的快感甚至還要比生理上的更令他難以抗拒。


  “驚蟄——”


  “我進來了——”


  他的雙手虛虛握著林驚蟄纖細的脖頸,大拇指輕輕按在對方因為碰撞時的疼痛和快感不斷吞咽的喉結上。這裡是如此的脆弱,仿佛隻要稍稍用上一些力氣,就會被捏得粉碎。


  肖弛擺動腰肢,隨即加快頻率抽動起來,他的下腹和林驚蟄的後臀反復碰撞著,將那一屁股潤滑液都攪合成了粘稠的泡沫狀。


  指腹在那片肌膚上沉醉地撫摸著,林驚蟄不時溢出的低啞呻吟使得他同時觸感到在那之下聲帶的輕微震動。


  肖弛垂下頭,咬住那張叫得另他心痒難耐的嘴唇,狠狠吮吸了幾口。


  然後松開幾欲窒息的林驚蟄,神情恢復溫柔,鼻尖沉醉地碰撞對方的。


  我的。


  肖弛盯著林驚蟄近在咫尺的,微微掀開的眼簾中投向自己的迷離目光,心底深處潛藏著的那隻張牙舞爪的巨獸篤定而堅決地嘶喊——


  都是我的。


  林驚蟄疲倦地睜開眼時,才發現他倆剛才太過急切忘了拉窗簾。已經入夜,憧憧樹影映著月光的清輝打了進來,一派安詳靜謐。

潛力新作

  • 被影帝當眾示愛後

    我是作精男頂流,跟影帝池宴是死對頭。錄制節目突擊查手機。他的通訊錄 置頂備注著「心肝寶貝」。

    血煉香

    為躲避奪命催生,我騙我媽說,我喜歡男的。 嚇得我媽去找鎮上有名的煉香師,給我煉制能治好同性戀的燻香。 我覺得可笑,拍了張照片發到朋友圈去吐槽。 不多時,神棍舍友就私聊我了。 【那可是比苗疆情蠱還可怕的血煉香,用七日,就會被煉香之人攝心魄! 【一旦違背對方的意願,就會慢慢化成一攤血水。】 我數了數,剛好七天。 可是,煉香師也是男的……

    竹馬覆雪歸

    盛京人人皆知,沈小侯爺極厭惡我這個侯夫人。 為與我和離,他不惜日日混跡青樓。 但我卻全然不顧,對他無微不至。 直到他為白月光傷了臉。 我哭的泣不成聲。 他以為我是心疼他。 殊不知,我哭是因這世上再無一人像我的少年將軍了。 那日,我撕毀了婚契,眼眸再無柔情: 「沈淮亭,我們和離吧。」

    夢十年

    婚禮現場,段應澤的白月光身穿婚紗來搶婚。「段應澤,如 果你還愛我,就跟我走。」段應澤毫不猶豫地牽住了她的手。留我一個人面對眾人的憐憫與嘲笑。

  • 別對我著迷

    我是沈赫身邊最得力的秘書。專門為他 解決玩膩了的女人。一次酒後意外,他 爬上了我的床。我清楚的認識到:這

    夏裏驕陽

    "我的死對頭最近十分不對勁。我前男友 拐跑了他女朋友,他喝醉了賭我家門 口,摁著把我親了。我拍下視頻,要."

    情溪無回

    "我跟京圈太子傅遲宴是和平分手。 他跟失而復得的白月光破鏡重圓。 我作為替身,含淚收下四千萬的分手費,安靜退場。 可謂是非常體面,對吧? 那為什麼分手後沒多久,他會突然圍追堵截,說要殺了我? 天地良心,我什麼都沒幹啊。 不就是相了個親,找了個新男人嗎?至於嗎? 「不是,林溪,你?來相親?」"

    撿到戀愛腦太子

    穿越後,我在河邊撿了個男人。 為了給他治傷,我日日上山砍柴,磨得手心都是血泡。 他愧疚地盯著我的手,說:「日後定不負你。」 後來,他回到京城做回太子,依約接我過去封了側妃,對我很是寵愛。 他們都說我這個農女粗鄙不堪,話很難聽,宮女讓我告訴太子懲罰他們,我都淡笑不語。 直到一日,太子摸著我的臉,語氣低沉。 他說:「酥酥,我總覺得,你來到京城,不是圖我這個人。」 我臉上的笑意一僵。 完蛋。 被發現了。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