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時,餘思禮光芒萬丈,眾星捧月。 唯獨喜歡我。他把我寵上天,分手時,卻被我折斷一身傲骨,差點命都沒了。 他恨了我五年。 後來重逢。 餘思禮已成頂流,還有個漂亮的未婚妻。 有人問他:「學生時代,有沒有撕心裂肺地喜歡過一個人?」 他笑了笑,說:「從未。」
「算了,我來嫁。」 此言一出,姐妹們均圓睜了雙目。 人皆知我癡愛崔九郎,敬懷文採、慕戀韶華,為他牽馬研墨、極盡舔狗之能事,怎的如今竟願意為了幫皇後姑母培植黨羽,嫁給裴曜這個爹不疼娘不愛的突厥野種呢? 「快,稟告父親,三娘願嫁!」大姐反應極快,生恐我反悔,高聲唱贊,又遣僕從報信。 姐姐妹妹們回過神來,一個個飛速換上笑臉,左右拉著我的手,誇我如此識大體,定有無量前途。 我知這福氣給她們,她們定是不要的,但這,已是我最好的歸宿。 畢竟在那場夢裡,我反抗過。